第一秘书(西门吹雪)_第八百二十四章:叱咤风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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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二十四章:叱咤风云 (第2/3页)

,也提拔了不少人。

    这就自然的有了一定得根基,更重要的是,不管那个地方的干部,都是希望在有空位置的时候能从本土提拔晋升,这样会给大家都带来一个挪动的机会,而外面的人一来,就封杀了所有人的机遇了。

    所以当传出北江市原市委书记秋紫云将要调往省里任职之后,很多人就寄希望于了解北江市情况又眷顾家乡之情的杨喻义能够当上市委书记。这样,无论是百姓还是干部,都能从得到更多的实惠。

    谁曾想,来了一个对北江市一无所知的外地人掌管北江市的“家”,这,也就不难理解那些领导干部为什么会不欢迎华子建这个外地书记的到来了。

    市政府部门的一把手、县委书记、县长这些人不欢迎他,华子建倒觉得没什么,只要时间一长,他的威信树立起来了,他在北江市站稳脚根了,他就不怕那些干部不欢迎他。他在意的是市长杨喻义对他的到来持什么态度,是欢迎还是排斥,华子建有些猜不准。

    他来报到的那天,杨喻义带着市委,政府的班子成员和部分市政府部门的一把手列队迎接他上任,从表象上看,杨喻义对他的到来还是很欢迎的,但身在官场十多年的经验告诉华子建,看一个人对自己是真的好还是假的好是不能光看表象的。特别是杨喻义这样官场经验丰富又担华领导要职多年的市政领导,基本上都是表面一张脸,背后一张脸。

    当然了,华子建自己最近也是如此,也在伪装,这一点是很正常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华子建吟着这几句诗,心泛起几丝忧愁。

    华子建正在想着,就见秘书长走了进来,他应该是把宫老先生送走了,华子建就收住了自己的漫天乱想,问:“秘书长,你觉得宫老先生的这幅字怎么样”

    秘书长是一个很成熟稳重、精明能干的人,华子建很想听听他的看法。虽然刚才那几名干部对着字幅连连叫好时秘书长也在一旁咐和,但华子建感觉得到,秘书长对这首诗肯定有他自己独到的见解的,只是人多不便说罢了。

    “宫老先生是我省的名家,他的字,那是没得说的。”秘书长避重就轻地说道。

    华子建剜了秘书长一眼,说:“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了,宫老先生的字好我也知道,不用你说,我问的是这首诗怎么样”

    “诗也很不错啊,差不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的,却故意在这跟我绕圈子。”华子建作出要生气的样子,

    “华书记,我说,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不过,说得不对您可不能批评我。”秘书长说。

    华子建一笑,说:“不生气,你说说。”

    “华书记,我觉得您把这诗挂在办公室有些不妥,弄不好会让某些人心生误会。还是挂家里好些。”秘书长说。

    “怎么讲”

    “虽说您裱这首诗,抒发的只是一种心情,可别人不见得会这么看。”秘书长说完后看着华子建,“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可能有点”

    秘书长话未完,就被华子建打断了,“秘书长啊,你的这种担心其实在选这首诗时我就想到过,可最终,我还是选了这首诗。一是我确实很喜欢这首诗,二是形势所逼啊。这一周来,一些干部对我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一些人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这个市委书记的位子要想坐稳并干出点成绩,没有霸气,怎么可以,现在也只有这首诗,才能一表我现在的处境和心境了。”

    华子建话语间带着些无奈。

    想了想,华子建说:“秘书长,你给样市长打个电话,请他来趟我办公室,我想和他商议一下下一阶段的工作。”

    华子建叫杨市长来,除了谈工作外,还想趁机摸摸杨市长的“脉”,杨喻义在北江市工作时间长,又是北江市人,他在北江市的社会关系可以说是盘根错节。自己这个市委书记要想在北江市有所作为,没有杨喻义这个市长的配合,那肯定是一事无成的。

    所以,眼下他要做的,就是弄清杨喻义的真实想法。

    秘书长正要去打电话,华子建的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华子建一看来电号码,是市长办公室的电话,秘书长要去接,被华子建拦住了,说:”我来接吧,很可能是杨市长打来的。”

    没错,打来电话的正是杨喻义,说有事情要当面向华子建汇报。

    “杨市长要过来”华子建挂完电话后,秘书长问道。

    华子建点点头,说:“是啊,说有事找我谈。”

    秘书长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那幅字,似乎在思考什么。他的这一举动被华子建看到了:“秘书长,在想什么呢”

    “华书记,我在想等下杨市长看到这幅字后会说些什么呢。”停了一会儿又说道,“华书记,杨市长找您是什么事情呢”

    华子建摇摇头说:“没说,我也没问,来了才知道。”

    两人又谈了一会,杨喻义过来了,华子建注意到,杨喻义进门看到那幅字时,脸上的表情瞬间浮过几丝异样。不过,杨喻义很快就把那几丝异样之色收起来了。

    进了办公室后,杨喻义没有马上坐下,而是走近那幅字,看了几秒钟后方坐了下来。

    “华书记,那幅字什么时候挂上去的”杨喻义指着字幅问道。他非常清楚,这堵墙一直是空白的。他也曾跟秋紫云提过挂幅字画什么的,可秋紫云说什么都不挂,简简单单,洁白无瑕,跟做官做人一样,最好。

    “今天刚挂的。感觉那墙有些空,就叫秘书长给我选了首诗给挂这了。”华子建离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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