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春风轻轻吹_第112卷 范云换地盘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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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卷 范云换地盘了 (第2/2页)



    他觉得这个男人摆弄这块冰的动作,不比他摆弄自己曾经用了三年的八一杠动作差。

    太熟练了。

    对于那块冰来说,落在这个男人的手中,着实是一件幸运的事,如果是生手干这个,搞不好,第一个动作,就因为把控不住冰块的重量与重心,而导致这块滑溜溜的冰块从车上摔到地上,碎它个十块八块的。

    范云连续看那个男人搬运了三块冰后,才往前走。

    他本来还能再看两块的,但是,他的目光被一个小女孩儿给吸引住了。

    那个小女孩子正跟一位老人闹别扭。

    那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她的外婆,在此,姑且称呼她是小女孩儿的吧,此时,正被小女孩儿气得够呛,气得她跟自己的孙女子似的,赌起气来。

    祖孙二人赌气的原因不详。

    开始的地点亦不详。

    只知道。

    她们从远处一路拉拉扯扯而来,走到范云面前的时候,这位不知道因为哪句话又惹恼了孙女子,那个看上去不过两三岁大小,梳着一条长长的小辫子的圆脸小姑娘,突然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赖着不走了。

    坐下去的同时,还哇哇哇哭了地来。

    她那个脾气和孙女子差不多执拗的赌气不理她,边向前走边说:“刘欢欢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不管你了,让你在这儿给别人抱去。”

    那个小女孩哭得更大声了。

    但是,她虽然哭得大声,子却赖在地上,是万万不肯挪动分毫的。

    那个已经走出了十几步了,发现自己倔强的孙女子依然还在地上坐着不肯起来,不由得摇头叹气又折了回来,伸手把小女孩儿从地上拉了起来。

    小女孩儿睁着乌溜溜的大眼晴,见伸手拉自己来了,立刻借势从地上站了起来,甚至,还借着她的一扯之力,迅速围着她的双腿转了一个圈。

    悲声立止。

    嗨!

    她可真是一个小小人精,范云觉得十分好笑,这个女孩儿要是长大了,那还得了。

    那个把孙女儿从地上扯起来后,伸出手臂想去抱她,一边伸手,一边还对她说着什么。

    那个女孩子挣脱了她的一只手,坚决不让她抱,而是赌气似的迈着极快的小碎步,跟在她的边,祖孙二人快步远去。

    看来。

    八成是那个有什么急事,要急着去哪里,但是,她又没有做通孙女儿的思想工作,所以祖孙二人这才怄气。

    话说,一个看上去六十多的老人,跟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怄气,真的好么?

    范云摇了摇头。

    如果那个小女孩儿是他的女儿,那么他一定会把她从地上一下子抱起来,然后,高高地扔到空中去。

    那样的话,那个小女孩儿必定会高兴地“咯咯咯咯”,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范云心想:嘿!这个老太太。

    他目光移到这边后,就顺着路往前走去。

    前面。

    是一连四五家卖活禽的。

    打头第一家,是一个卖鸡鸭的,此时,戴着一对黄耳环,也不知是金是铜的老板娘,刚刚跟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做成了一桩生意。

    那对小夫妻买了一只黑毛鸡,让她给加工一下。

    老板娘把那只吓得魂飞魄散的黑毛鸡,用刀在它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那鸡。

    已经吓得昏死了过去。

    老板娘动作纯熟的把放了血的鸡放在水里烫了,然后扔到电动脱毛机里“咚咚隆隆”一转,再拿出来三把两把就把那只鸡给收拾了。

    如果那对小夫妻愿意多加她一点钱的话,相信,以老板娘这种手脚麻利的速度,不出十分钟,一盘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青红椒爆炒鸡块就可以给他们两口子端上来。

    范云十分佩服。

    佩服佩服。

    劳动人民最厉害。

    那个老板娘手脚麻利的将加工好的白条鸡装袋,然后收钱,顺便还递给看着自己的范云一个大大的笑脸。

    她一定是以为范云过来纠正她那些鸡笼鸭笼乱放的行为的。

    范云见她笑了,他也回了她一个笑脸,不过,他的笑是事出有因,但是老板娘的笑,却让他不明所以。

    他又不认识她。

    真是的,她冲自己笑个什么劲?

    范云继续往前走,他惊奇地发现,就在前面的路边,有一个左手拎着一杆称和一只化肥袋子的妇女,右手牵着的一根长长的索子那头,霍然拴着小脸盆那么大一个团鱼。

    那只团鱼浑都是泥巴,头惊恐地缩在壳里,一副打死也不露头的模样。

    范云估摸了一下那只团鱼的直径,少说也得有四十分公分。

    哇!

    这得长多少年,才能从指甲盖儿那么一点,长到这么大?

    范云觉得说它是一只团鱼精,都有可能呀,搞不好,它就是哪个水域之主,可是,为什么今天落在了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乡下女人手中?

    悲乎哉?

    痛乎哉?

    看上去,那只团鱼一定是它们圈子里的一个大人物,可是,今是落网,又所为何故呢?

    如果硬要解释,也只有倒霉二字可以诠释它的不幸经历了。

    看上去,团鱼背上似乎还受了一点伤的,因为那里有一些泥巴呈现暗红色,不用问,一定是它的伤处渗出的血,风干固化形成的。

    范云替那只团鱼悲哀。

    可是,这个不在他的管理范筹,就算是让他举报那个乡下女人涉嫌买卖野生动物,他也不知该把电话打到哪里去。

    打到哪里去?

    像一旦有这样的事,估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拨打报警电话。

    包括范云也是。

    他琢磨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拨打110报警电话,报个警,可是,他却无法判断那个乡下女人的行为是否涉嫌违法,最后,范云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团鱼兄,不是我范云今天不想救你,实在是本人无计可施,还望你一路珍重,自求多福吧!

    范云又打量了一下那个乡下女人。

    她绝对是货真价实的乡下女人。

    城里那些滴滴的,一口气就能吹倒的太太小姐们,是生不出来她那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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