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龙与熊!世界岛对决!(五) (第4/5页)
列耶夫放下电话。 “怎么了?”托卡列夫看出司令官脸色很差。 “电话线断了。” “敌人不可能推进那么快,也许是特工的破坏活动。” 巴列耶夫眯了眯眼,伸手揉搓起他rou质肥厚的下巴:“不对,我有不好的预感……这种时候容不得我们犹豫或大意!我地参谋长,你刚才也说,必须要确保安加尔斯克的后路?” “是地。大本营给我们地任务是牵制阻滞敌军,而不是把我们宝贵的野战部队送进敌人的口袋,虽然经营了多年的要塞值得一守,但至少应该把大部分野战部队撤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继而撤到新西伯利亚,节节抵抗,处处焦土,尽可能利用西伯利亚的广阔空间为我们争取打败德奥的时间。” 巴列耶夫点头“恩”了一声,忽而一拍桌:“安加尔斯克绝不能丢!我们还能挤出多少机动兵力?我说的是立即可以调用的。” 托卡列夫捻指一数,抬头应道:“原本打算派去阿尔尚的六个守备连和两个炮连。因为形势不对,已经撤回来了,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安加尔斯克以南最近地马尔科瓦有两个连,以北稍远的乌索利耶也有两个连,要塞里还有三个原本用做后方巡逻的骑兵连,随时可以出动。最后就是贝加尔号和安加拉号装甲列车,反正他们留在要塞里也没多大用处。” “不,这还不够,再从要塞守备队的预备团里抽两个营。” “可是这样一来……” 巴列耶夫冷笑一声:“这座要塞暂时不需要预备队,除非敌人的战车能从天而降。” 此时此刻。如果巴列耶夫能透过四十公里的夜空,看见那几部从巨大飞艇上徐徐降下的、车身涂着汉字与带翅狼徽的小战车。估计要吐血吐到高潮。 安加尔斯克,一座夹在安加尔河与其支流基托伊河之间的小镇,沿东北面的安加尔河岸设有渡口码头,西伯利亚大铁路自东南向西北穿镇而过,在小镇西北借着一座铁桥横跨基托伊河,那 叫做基托伊桥。 现在,具体地说,一九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凌晨二时,基托伊桥已被梁根生率领地空降特务部队夺占,安加尔斯克与伊尔库茨克之间的电话线早被切断。守备安加尔斯克车站地五百名俄军业已伤亡过半,余部逃入车站调车场,依凭围墙、煤堆、车皮和铁轨继续顽抗。
不大的镇子里枪声连绵不绝,梁根生倚着一堵围墙。摘下别在战术背心左肩部的小手电,照亮挂在脖子上的地图板,他周围聚集着几位历经夏威夷、马来亚作战而生还的特战精英:联队主任参谋、山东大汉王雨寒。1中队中队长、广西长陆冰以及5队中队长、迷恋刺刀匕首的东北汉子周炎刃。外加最近才编入特务联队的战车中队中队长魏元坤。 “长官,调车场里面乱糟糟的,车皮摆得到处都是,天又那么黑,硬冲进去的话,恐怕还要损失不少弟兄啊。”班克生把金陵冲锋枪扛在肩头,气喘嘘嘘地报告道,他的第一中队最先降下,最先冲上基托伊桥,最先攻入安加尔斯克——相应地,损失也是最重地,九十分钟内就死伤了十四名队员。 “用特种烟雾弹吧,现在风不大,调车场外面又围了层墙,正好。”王雨寒提着手枪进言道。 “那东西不多啊,应该留到最后再用,干脆把战车开进去,来回碾一轮,也差不多了。”新调来不到一个月的魏元坤少校倒是跃跃欲试。 “魏队长,不是我们不想让战车上,刚才班队长说了,里面乱七八糟停了好多车皮,外加黑灯瞎火的,不说战车了,人进去都难搞。” 魏元坤还要再争,梁根生关上手电,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做出了决断:“集中全部特种烟雾弹,两点三十分发动总攻。1中队负责射弹,中队从南门4队从北门,戴好面具进场扫荡,速战速决!5队和战车队回桥北炮队处待命,2队沿铁路线往镇子南面警戒。联队部由5队第3小队护卫,1小时内在桥南小树林后开设前指——都明白了吗?” “明——白!” 各位队长四散而去,梁根生领着王雨寒,攀上近处一部“飞狼”战车,打着大灯奔往桥头,一路开到了桥南小树林后,联队部地无线电组正等在那里。 梁根生跳下战车,从裤袋里摸出包麒麟烟,抽出两根递给值班电报员。 “有什么消息?” “司令部回电。执行步骤3 “装1军那边呢?” “还有30分钟到定时通讯区间。” 梁根生拍拍那小伙子肩头,靠着一颗大腿粗的西伯利亚山毛~|下,给自己点了根烟。 未免……太轻松了? 什么是轻松?什么是困难? 选择留下更轻松,还是选择离去更困难?为了自己的热血而战更轻松,还是为了自己地性命躲起来更困难? 梁根生通常只选择自己认为最轻松地道路,即便在很多人看来,这样的选择显然缺乏理性。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在深远敌后降落,然后理所当然地被敌人团团包围,以相对敌军十分之一、几十分之一的劣势兵力苦苦支撑。还要保护目标——通常是一座足以影响战役进程的大桥——不被摧毁,就算是联队长,也免不了要与蜂拥而至的敌兵在十来步距离面对面地开枪互射。 运气总会用完的。 梁根生觉得,那命中注定的一颗子弹或一堆弹片,迟早会钻进他这耗光了运气的身体里,然而这样一来,他很可能会拥有新的运气,来面对新的冒险。 肾上腺素在沸腾,这世界需要更彻底地变革,所以他来到这里。见到那个人,确定自己的命运。 创造新世界之前。需要先毁灭旧世界。 梁根生期待着更彻底的毁灭。 在那个时刻到来之前,一要活下去,二要充实自己的力量。 前者由运气决定,后者——从这支自己一手缔造的精英部队开始。 “长官,您说这次我们得守多久。”一旁忙着挖散兵坑的王雨寒冷不防打断了梁根生的思绪。 “多久都得守。”梁根生说完,弹开烟头,抽出自己的工兵铲,默默加入挖坑党。 安加尔斯克西南80公里外的一片草坡上,以椭圆形阵势多部各式车辆,全都打开了大灯。照得周边通明如昼。 椭圆阵正中,一部“智狼”指挥战车尾舱外,肃立着半圈军官,正在聆听一位样貌端正儒雅、蓄着八字小胡的上校训话。 “今天。我们旅连续打了三场仗,击溃敌人一个骑兵师外加几连步兵,穿过一座设防城镇。一口气往敌军纵深冲进了70公里,这是帝国装甲兵地新纪录,新光荣!” “奔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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