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末段人生_100 大结局(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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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大结局(中) (第4/5页)

慈喜事怎么明,老马摩拳擦掌运筹帷幄将这一难题揽了过去。

    这半年马桂英又劳碌又喜庆。十二月中,李玉冰私下请她吃饭,表明要离开南安集团出国生活,于马经理而言此举在预料之中也在预料之外。

    “你……这个时候怎么出国?你的是出国工作还是……”西餐厅里,桂英望着吃不饱的牛排皱眉不解。

    “出国生活,带着菲菲和萌萌。”

    “呃……”

    “出国也不难。我大舅在美国洛杉矶待了二十年了,他有渠道的,也一直在催我移过去。我大学毕业本来要出去的,赶上我父亲生病去世耽搁了,二十多结婚后这个念头还在,至少想把孩子送出去,结果……直到遇到老钱,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公司,可惜世事不随人意。我妈老了,她现在特别想见我大舅,念叨。我也不年轻了,不想再卷进任何感情了。把孩子送出去,在国外上学压力也很多。老钱不在,我也不留恋这里了,该走了!我这个职位思来想去,只你承得住。”李玉冰完大口喝红酒。

    “兰姐呢?”

    “伍明兰……她心比较杂,副业也多,她从来没有把所有的重心放在一个篮子里,你不一样。”

    从此之后,马桂英渐渐接手李玉冰的工作,整拨弄念珠不愿担责任的隆石生在桂英的服下做了安科展的业务经理。年底往后,李玉冰来公司的频率越来越低,直至二零二一年四月后再也不见。

    马经理此后变成了马总,马总应付不了工作深感焦头烂额时,常一个人躲去光源氏酒馆喝闷酒。挑一个幽暗的包间,独自躺在里面点兵点将算计公司的一群鬼怪,或者用各色果酒把自己灌醉在包间里睡一觉,或者面壁打坐用马氏洗脑口诀为自己洗涤满腔委屈愤怒。

    “我能控制我的压力,我能掌控我的生活,我的工作我全权做主,我可以随时终结脆弱与失控,做什么工作挣多少钱我自己了算,我不会让失败、混乱、负面情绪虐待自己……我能控制我的压力,我能掌控我的生活,我的工作我全权做主,无论何时何地我能彻底掌控我的情绪……”

    可怜曾带她常来酒馆的王福逸早已在她的世界隐遁消失,马总再也无法向他打电话寻求帮助,再也没人能够静静倾听她公司里的一堆怨恨事儿。王福逸将那个芭比娃娃放在了箱底儿,桂英的芭比娃娃早不知去了哪儿。几年后,桂英听老隆福逸结婚了,娶了个能干会又貌美窈窕的业务员,桂英有过一丝酸,可那股酸劲儿还没品出味儿被轰隆隆的工作和生活霍地全盘淹没。

    二零二零年下半年因为有李玉冰坐镇,即便老钱病逝公司还算平稳。二零二一年李玉冰移民美国后,Joden彻底慌了也彻底变了。海龟、富二代、总裁这些元素已远远不能满足他对公司的经营管理以及公司员工、业务发展对一个总裁的合理需求。

    南安没了老钱、李总这两座大山,脚蹬子也没了锐气开始谦卑、思考、后退。他放低姿态主动笼络马总、隆经理等公司一众年轻中层,他抛弃了西方管理那套开始在父亲的办公室里取出老资料研究父亲的管理方式,他不会在每个露脸的大会上像明星一样温文尔雅地读PPT,而是将那些被镁光灯围侥场合交给了其他人去展现。Joden开始向父亲一样和各种大公司亲密接触,他学着李总那样常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推掉琐碎事情,一门心思去研究业务、战略和竞争对手。

    疫情封闭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反思、学习、研究,他一边刷新自己的管理理论一边规格实战演练。二零二一年底推出的安科产品鉴赏直播平台、安科资讯第一手公众号收到了不错的反响。成长,大概是放下傲慢重头再来;成长,大概是无数次自我审视后低调地自谋出路;成长,大概是大雾散后自己回到原点才发现一朵花最本真的美。经过几年沉淀,Joden变得微微内向寡言,出手有力举止轻微,在三年后疫情结束时,他默默地复盘了安科展、众城会的盛况,同时为公司开辟了三项新的盈利业务。

    以前,钱本富把李玉冰当作他唯一的敌人,往后,他只把最强劲的竞争对手当成唯一的敌人。当目标敌人改换以后,他的格局也为之一变。大概用了七年的时间,钱总从时刻好胜虚荣求关注的焦点人物性格模型、现实主义的功利格局中破蛹而出,将自己蜕变为像父亲那样的长期主义者。

    事易波折,情难圆满。包晓棠近月来喜气洋洋,一来即将完婚了终身,二来怀孕后每享受爱人无微不至的陪护。思轩怜她有孕几乎将所有家务主动担起,每不辞辛苦送她上班。十二月中晓棠早早下班回到新的住处,觉腹阵阵抽痛,后越来越频繁,直至下体流血她赶紧处理。最后痛到冷汗不止、血流不止,再起身时一个胎儿已没了。晓棠不是第一次经历,颤颤巍巍走到床上时只剩嚎啕大哭。

    思轩下班回来见客厅卫生间好些血迹大概猜到了,他抱着晓棠一起流泪,哀悼这个四个月大的宝宝。大的喜悦没即没,人生好个叵测。第三晓棠不顾身体去查医院原因,胎已流医生也给不出明确原因,建议她身体恢复后详细做检查,同时提醒她做好习惯性流产的准备。桂英听闻晓棠流产,心疼得请了假去看望她。晓棠哭着不想结婚,被桂英屡屡强势劝婚是婚生是生不可一概而论。

    大婚的日子眼见一一靠近,晓棠悲恸难耐不知该如何告诉未来公婆,而思轩目下只想结婚。

    “咱俩元旦先回去结婚,结了婚再这件事。”

    “你爸妈同意结婚,不正是因为我怀孕了嘛。现在胎没了,婚也算了吧。”晓棠万念俱灰,整日以泪洗面。

    “我要结婚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是帮忙筹办婚礼,仅此而已!”

    “这事不明白结了婚,叫你爸妈怎么看我?婚姻只是两个饶事情吗?”

    “你总考虑他们,那我呢?你呢?”

    一个要退婚一个在逼婚,这个话题两人总聊不到一块却每都要聊。桂英见这男孩对晓棠确是深爱,不忍晓棠错过良缘,这些在旁不停地撮合。眼见平安夜到了、圣诞节到了、元旦到了,晓棠终究还是被英英姐和思轩合伙撺到了江西赣州。彼时jiejie早到,姐妹两一见面,只呜呜地哭。

    为了让这个婚顺利结完,思轩果然没有告诉父母棠儿流产之事,思轩母亲见媳妇常哭,还当是姐妹重逢所致。一月一日结的婚,一月二日思轩以喝多头晕恶心拒绝了很多婚后的拜访聚会,思轩母亲心里疑问岂料媳妇流产。婚假到期一月五日离别时,晓棠望着思轩父母大哭不止,越哭越痛越哭越悲,思轩父母看出有事一问才知。被当头一击的老两口瞬间变了脸,怀疑这女的一把年纪嫁不出去在这儿骗婚,嘴上不言心里却恨,奈何儿子被蛊惑至深,他们只希望过两年这女的露出马脚再算总账。

    一场欢喜忽悲辛,唏嘘人生总难定。晓星参加完meimei的婚礼匆匆回家,继续将自己献给冬的乡野大地。她沉迷凛冬的寂静,她期待开春的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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