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者_第四十四章:何以振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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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何以振威? (第2/3页)

是城中乞丐的暂居地。

    在破旧的山神庙中,听到其中的一个乞丐说道:“听说追风腿要盗相爷府,真是好期待他盗后的故事。”

    “是啊,最近一段时间追风腿在江湖中没有了消息,还以为他被人打断了腿不能偷盗了呢,原来是准备盗相爷府。”

    这个时候就听到在山神庙里面的角落里的左腿瘸了的乞丐说道:“你们就不要这么期盼了,十五号那天追风腿肯定不会去偷盗的,而且以后她也不会出现。”

    其他乞丐对这位瘸腿的乞丐嗤之以鼻,认为他只是胡言论语,并打赌说追风腿会盗相爷家里的家具。

    那瘸腿的乞丐只是笑着摇摇头。其他的乞丐都不理他,接着说追风腿的故事。

    众人期待着十五号的到来,十五一过,看来追风腿没有让大家失望,相爷家中的家具被偷走在城外十里远的地方被砸碎,为此相爷大发雷霆,下令捉拿追风腿。

    得知消息的乞丐都去嘲笑那个瘸腿的乞丐,只见瘸腿的乞丐并没有什么羞愧的样子,只是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这是相爷的计策。他恐怕是想大张旗鼓地换家具了。”

    众乞丐见瘸腿的乞丐自言自语的,也不再理他,阵风吹来,吹开了瘸腿乞丐盖在左腿上的衣物,就看到那乞丐的左腿上有一朵雪花的纹身。

    果不其然,正如那瘸腿的乞丐所说,相爷第二天就买来了全新的家具,看家具上的漆,好像完工好久了。

    而这乞丐,只是站在大树下,喃喃说道:“父亲,我该回来参加你的典礼了…”

    乞丐,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中。

    只是后来好多年,风雪庙里,多了一门绝技。

    在当年,这件事可是轰动了整个江湖,本来江湖中人与朝廷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因为那个追风腿,却变得有些微妙。

    所以众人一见这腿法,都感到惊讶,毕竟这腿法已经有很多年不曾现世了…

    然而陈安却不这么想。

    因为除了这柄丧门剑,还有二十七把快刀,十五柄利器在等着他。

    他不敢想多余的,他不在!

    丧门剑斜斜飞出时,已有三把刀、两柄剑直刺过来,刺的都是他关节要害。

    刀光飞舞,剑光如匹练,突听“叮”的一响,三把刀、两柄剑,突然全都断成两截,刀头剑尖凭空掉了下来,两颗圆圆的东西从车顶上弹起,圆溜溜的滚在地上,竟是两颗珍珠!

    车顶上已经忽然多了一个人,脸色苍白,手里还拈着朵妇人鬓边插的珠花,眼尖的人已经看出上面的珍珠少了五颗。

    五件兵刃被击断,声音却只有一响,这人竟能用小小的五颗珍珠,在一刹那间同时击断五件精钢刀剑。

    在镖局里混饭吃的,都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了,可是像这样的功夫,大家非但未闻未见,简直连想都不敢想像。

    又是一声惊震,大雨倾盆而落。

    这个人却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脸上也仿佛全无表情。

    陈安冷冷的看着他:“你又来了。”

    这人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又来了。”

    大雨滂沱,密珠般的雨点一粒粒打在他们头上,沿着面颊流下,他们脸上的表情是悲是喜?是怒是恨?谁也看不出。

    大家只看出这个人一定是武功深不可测的绝顶高手,一定和这个折断镖旗的少年有密切的关系。

    吴用先压住了他的同伴,就连满心怨气的丧门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问:“朋友尊姓大名?”

    “我姓白。”

    吴用的脸色变了,姓白的高手只有一家:“阁下莫非是从广陵江畔,白帝城里,青居而来的?”

    这人同样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吴用的声音已经颤抖:“阁下莫非就是青居的主人白天?”

    这人却是摇了摇头道:“我是白夜。”

    白夜,犹胜白天!

    白夜!这两个字就像是某种神奇的符咒,听见了这两个字没有人敢再动一动。

    纵使青莲剑仙,手中无剑,可在他手里,万物都可为剑!

    忽然间,一个人自大雨中飞奔而来,大叫道:“总镖头到了,总镖头到……”

    二十年前,连山十八寨的盗贼群起,气焰最盛时,忽然出现了一个人,一人一骑,独闯连山,以一柄银剑,扫平了连山十八寨,身负的轻重伤痕,大小竟有一十九之多。

    可是他还没有死,居然还有余力追杀连山群盗中最凶悍的胡豹!

    一日一夜马不停蹄,取胡豹的首级于八百里外。

    这个人就是振威镖局的总镖头,“豹子头”林冲。

    听见他们的总镖头到了,四十多位镖头和趟子手同时松了口气。

    他们都相信他们的总镖头一定能解决这件事。白夜心里在叹息。

    他知道这件事是陈安做错了,可是他不能说;他不愿管这件事,可是不能不管。

    他绝不能眼见着这个孩子死在别人手里,因为他在这世上除却垂垂老矣的母亲,唯一对不起的一个人,就是这孩子。

    雨珠如帘。

    四个人撑着油布伞,从大雨中慢步走来,最前面的一个人,白布袜,黑布鞋,方方正正的一张脸,竟是在楼外楼上,和李天罡同桌的那老实少年。

    林冲为什么不来?他为什么要来?看见了这年轻人,振威镖局旗下的镖师和趟子手竟全都弯身行礼,每个人的神色都很恭谨,每个人都对他十分尊敬。每个人都在恭恭敬敬的招呼他:“总镖头。”

    难道振威镖局,竟换了这看来有点笨笨的老实人?振威镖局上下四千多人,其中多的是昔日也曾纵横江湖的好手,也曾有过响当当的名声,就凭这么样一个老老实实的年轻人,怎么能服得住那些剽悍不驯的江湖好汉?

    这当然有理。

    镖旗被毁,镖师受辱,就算吴用这样的老江湖,遇上这种事都难免惊慌失措。

    可是这少年居然还能从从容容的慢步而来,一张方方正正的脸上,居然连一点惊慌愤怒的神色都没有,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修养和镇定,本不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所能做到的。

    大雨如注,泥水满街。

    这少年慢慢的走过来,一双白底黑布鞋上,居然只有鞋尖沾了点泥水,若没有绝顶高明的轻功,深不可测的城府,怎么能做得到?

    白夜的心沉了下去。

    他已发现这少年可能比林冲难对付,要解决这件事很不容易。

    这少年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明知镖旗被毁,明知折旗的人就在眼前,竟好像完全不知道,完全看不见。

    手撑着油布伞慢慢的走过来,只淡淡的问道:“今天护旗的镖师是哪一位?”

    吴用立刻越众而出,躬身道:“是我。”

    这少年道:“你今年已有多大年纪?”

    吴用道:“回总镖头的话,吴用今年整整五十。”

    “你在镖局中已做了多少年?”

    “自从老镖头创立这镖局时,我就已经在了。”

    “是,是二十六年。”少年淡淡说道。

    “那已经有二十六年。”吴用点头。

    这少年叹了口气,道:“先父脾气刚烈,你能跟他二十六年,也算很不容易。”

    吴用垂下头,脸上露出悲伤之色,久久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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