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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六十一、脐橙 (第2/2页)
萧绰说:“驸马说的是,西域客商不能来,确实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韩德让说:“阻卜、党项是一群乌合之众,说白了就是拦路抢劫的强盗,见利忘义,不像南国有王法约束,对付他们只能靠打。” 皇太妃胡辇说:“那就剿灭他们。” 萧绰说:“的确只能消灭他们才能打通西域之路,谁愿意领兵征剿。” 萧挞凛,胡辇同时说:“臣愿意。” 耶律隆绪说:“那就有劳二位了。” 萧绰说:“西域风沙大,条件艰苦,皇太妃还是不去了吧。” 胡辇却说:“太后莫要小看哀家,哀家是苦人家出身,什么苦没吃过?历次征战皇太后都抢在前面,这次也该让哀家替你分担分担。” 萧绰说:“既然太妃执意要去,那你就做出征主帅,让萧挞凛辅助你,全国军士任由你挑选。” 皇太妃说:“哀家听说大于越的几个儿子都十分了得,哀家出征想带上几个。” 耶律隆绪说:“皇太妃真是慧眼识珠呀,大于越一共十个儿子,人人精通武艺,深谋远略,颇有大于越之风。” 皇太妃说:“这个哀家自然知道,不过哀家只带上道士奴,高二,高三,高九,高十,于越也老了,身边得有人服侍。” 萧绰说:“还是皇太妃想的周到,明日,你就去大于越府上要人去。” 胡辇、萧挞凛领了命令之后,都去了军营,点兵点将,安排出征。 萧绰有些不放心,便来到耶律斜轸府上,萧婉容出来迎接。 萧绰问:“怎么,他身体还没有好一点?” 萧婉容说:“老样子,又咳又喘。” 萧绰说:“太医怎么说?” 萧婉容说:“太医说,这是慢性病,断不了根的。” 萧绰走进耶律斜轸的房间,只见他比以前更瘦了,颧骨高高地突出来,两腮深陷,面色苍白,可能是刚才经过一阵剧烈的咳嗽,现在斜躺在一张靠背椅上,闭着双眼,调整呼吸。 刘玉兰拿着手帕正给他擦汗,见萧绰进来,立即站起来,跪拜。 萧绰说:“免了免了。” 耶律斜轸醒了,挣扎着要参见萧绰。 萧绰紧走两步,按住耶律斜轸说:“坐着,不要动。” 耶律斜轸说:“太后怎么来了?” 萧绰说:“爱卿已经好些时日未上朝了,朕不放心你,昨日问了太医,太医说的不清楚,所以,来看看你。” 耶律斜轸说:“多谢太后挂念,臣贱躯痼疾,怕是难以好转了。” 萧绰说:“太保休要说灰心的话,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太医说了你这病得好好地调养,慢慢会好起来的。” 耶律斜轸没说话,等了一会儿,说:“太后来看臣,还有别的话说吗?” 萧绰笑道:“还是太保知道朕。今天,朝堂上议论出兵讨伐阻卜、党项之事,太保以为该不该出兵?” 耶律斜轸说:“阻卜、党项一直梗阻西路,使得商贸不行,朝贡不进,为患不小,必须剪灭。只是朝廷要如何平定他们?” 萧绰说:“大臣们的意思,是要除恶必尽,不留一个祸患。” 耶律斜轸叹道:“谈何容易,阻卜、党项部族众多,远隔沙漠,而且十分狡猾,闻见我军远征,即逃避远遁,让我军找不到踪迹,徘徊境上,粮草耗尽,自然退兵,我军一退,彼很快卷土重来,如何能够尽数剿灭?” 萧绰说:“朝廷就是厌烦这些,所以,要尽数消灭?” 耶律斜轸说:“那得多少军队?多长时间?一百年能剿灭吗?” 萧绰不能回答,说:“守太保以为该如何征剿?” 耶律斜轸说:“擒贼先擒王,抓住首恶,抚恤民众,扶植与朝廷友好人做部落首领,剿抚并用,才能让西路畅通无阻。” 萧绰说:“好,就剿抚并用,希望西路从此通畅。” 耶律斜轸又问朝廷派谁出征,得知是胡辇与萧挞凛,不由地叹息了一声。 萧绰问:“太保为何叹气?” 耶律斜轸说:“皇太妃好大喜功,萧挞凛性情急躁,贪功冒进,只怕难以安抚民众。” 萧绰说:“守太保不要过分忧虑,朕另外派一个监军监督他们好了。” 耶律斜轸说:“这事还要先跟李继迁打个招呼,党项毕竟是他的族人,由他出面可以事半功倍。” 萧绰说:“你说的极是,朕这就派人去跟李继迁说,让他协助我军征剿。” 耶律斜轸说:“李继迁是个老滑头,没有好处,他是不会奉命的。” 萧绰说:“这个好说,朕册封他为西平王,另外,给他白银十万两作为军饷,你看怎么样?” 耶律斜轸说:“封他西平王可以,但给他十万两白银,不可。李继迁贪得无厌,是喂不饱的狼,银子千万不能给。” 萧绰说:“那如何才能让他帮我们平叛?” 耶律斜轸说:“无妨,太后可令人对李继迁说剿灭叛军分两路出击,一路由皇太妃率领越过沙漠,另一路由韩德威率领由河西而上,需要借道西夏,请他到时让开一条道来,让契丹军过去,李继迁惧怕韩德威,一定不肯让道,必会答应自己派兵征剿。太后再给一点小恩小惠,就好了。” 萧绰连忙说:“这计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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