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召唤物很奇怪_420.雪怪的请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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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0.雪怪的请求 (第2/2页)

可怜人呼唤正义的人,他堪称实干家。只是…没人愿意将命运放在他手中,一次一次等待着下一次巨变,为他心目中的净土构成化为完美的分母,这是个概率游戏,即便你知晓他的方式切实有效,也不敢赌。“声称自己更有远见的人在历史中层出不穷,幸运儿们鼓吹自己掷骰总能六点,而倒霉蛋却只有一,如果幸运之神就在现场,他们只会为说出这句话之人的天真捧腹大笑,雪怪,你如何确信自己每次都被幸运之神垂青,而不是被无常的命运之神戏弄,功亏一篑?”“我们无法说服对方,放弃吧,说出你的来意,停止你对塞拉的教导,无论你意欲何为,她不需要你的启发,塞拉就是塞拉。”塞拉勐然抬起头,神色复杂地注视着路禹。在与雪怪的观点较真时,塞拉不自觉地认同了他…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难道我心中此前也怀着与雪怪差不多的……”塞拉悚然一惊。“你很奇怪,暴食者。”雪怪说。“奇怪吗?”“你认同我,却并不动摇;你知晓我所作所为是无解之下的最优解,但却深感厌恶;你并非那群可怜之人的子嗣,却始终对他们报以同情;你并不畏惧梅拉的权贵,你的高傲源于你的自信,以及你过往的经历;你厌恶学派,不屑于他们为伍,是与生俱来的认知使你与他们隔离;你的成长环境塑造了你特殊的人格与品性,显得是如此格格不入,与路路缇斯不同,你像是来自……一个仍然充满希望的地方。”“你是个奇怪的人,一个我看不懂,却希望看见你身后之地的人。”“是什么塑造了你?”“强大的文明?”“不屈的意志?”“优秀的血脉?”“亲情的牵绊?”“无畏的魂灵?”“高洁的信仰?”“亦或是……皆有之?”路禹问:“看样子,你对我一直有所关注。”“拒绝学派的人,数百年来不在少数,而显得如此决绝的,你尚且是第一人。”雪怪说,“好奇心促使我审视着你的所作所为,也惊讶于你每一次的选择,那是与这片大陆…乃至我所见之人都迥然不同的选择。”“晨曦领,只是单纯的避世之所,还是暴食者另有所图?”路禹笑着说:“无可奉告。”路禹有些心虚,其实他远没有雪怪说得如此优秀,他之所以坚定不移的反驳,只是不希望一直紧盯自己的路路失望……“来意,我说了,我们无法说服对方,我们的道路不同。”路禹再次强调。路禹不愿意深入进行观点碰撞,让雪怪十分遗憾,他试图勾勒出路禹的背景,但却无济于事,这是一个他能看穿,却无法看清的人。“我希望由晨曦领邀请各族领袖进行一场辩论。”“然后,用你犀利的言辞将这片大地上所有的纠葛与矛盾解决?”路禹的话语不免有些辛辣,他知道雪怪不会如此愚蠢,但是……这是帮塞拉拿回场子!雪怪的脸上再次被阴云所笼罩,那浓郁到化不开的阴郁,令人感觉他每时每刻都在苦恼着什么。“恕我直言,他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唯一的反应只会是把你杀死。”塞拉说,“而且,我为什么帮你?”“两份礼物。”雪怪抚摸着携带而来,倒扣在地面上的石碑,将它慢慢翻转。塞拉凑上前,只看到一半,便头皮发麻。“梭伦竟然是被狄维克家族窃取的,这些条文是……初代六柱留下的?”“如今梭伦国内有四股力量在纠缠,无论是谁,都会想要这块石碑。”雪怪说,“虽然时隔多年,没有谁会承认它,但其存在本身,便是一个武器。”“重点是谁使用,以及,怎么用。”塞拉一瞬间便构思出了石碑的运用方式。路禹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没有搅和梭伦局势的欲望,如今正值魔力潮初期,进行魔力观测才是重中之重。“说说第二个礼物吧。”“我的命。”雪怪平静的话语让大厅陷入了死寂,而他仍在继续。“我只有一个要求,请晨曦领,永远不要告知梅拉,浸染永远的消失了。”“在有人能找到更优的解前,梅拉,需要浸染…”好半天,路禹才说:“我以为你会像过往那样,继续注视下去。”雪怪缓缓抬起头,视线穿越了虚空,飘向了远处。“我累了…新的时代,我没资格踏足,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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