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我更懂穿越!_※ 继续摸鱼、万字闲谈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 继续摸鱼、万字闲谈 (第1/5页)

    总算稍微打理好了,不过这几天还要拆拆快递,给新家填点必要的厨具啥的,还是会摸一会儿。

    也算是巧了吧。

    其实我是在刚放开那会儿就已经料见了会阳,开始找新住处了。

    但是晚了一步,提前阳了,难绷。

    所以导致一堆事情恰巧赶在一块儿。

    本来挺大怨念的,想想还是收敛下戾气吧,没必要。

    虽然有些人的确又蠢又坏,但要一棒子打死的话,那我也是二极管了。

    所以还是整点正能量(大概)的闲谈。

    反正搬新家了嘛,随便聊聊。

    刚好最近大伙儿应该也有不少人挺焦灼的,没准能乐一乐(

    我出身在一个......算是平庸中相对贫穷的家庭,也是非常传统的暴君式家庭。

    所以我是没有童年的,当然也没有什么写作天赋。

    比较幸运的是,考上了......至少我认为,是除了那些贵族学校以外,全世界最好的学校,没有之一,苏州中学。

    真的给我带来了非常非常大的改变。

    说出来你们可能都没法想象,在这个时代会有一个高中,是高一高二四点半放学,高三五点半放学的。

    当然也正因如此,从小被拘束的我到了那种自主学习的环境中,肯定是垫底了。

    不过那时候我其实已经不在乎学业。

    只想写小说。

    挺天真的理想,也完全放弃了考大学。

    我并不鼓吹什么学历无用论,我只是百分百确信,我要走的路非常明确,所以我不该浪费时间在什么文凭上,去浪费我宝贵的四年人生,为了那对我百无一用的一纸空文,浪费我本该用来积累灵感,磨砺文笔的绝佳机会......

    但既然气氛都烘托到这了,那结果肯定......

    事与愿违。

    我是小丑。

    高考前离家出走,但那时我差两个月成年,直接被警察蜀黍调监控遣返回家。

    那时我的父母第一次“正视”了我的想法,说只要老老实实考大学,不会干预我未来的选择。

    当然,都是屁话。

    陈腐如此,暴戾如此,观念哪可能这么容易转变。

    那个时候我睡眠障碍已经很严重了,所以那一宿最后也没能入睡。

    也正因如此,我在熄灯一个多小时后,听到我母亲在和亲戚的电话里,用不耐烦的语气说出了那句我无疑毕生难忘的话。

    “呵,他以为谁都是萧敬明啊?”

    我不知道萧敬明是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哪两个人的名字搞混了,更不知道这种人为什么会成为她臆想中我追逐的目标。

    但至少我知道,「理解」这个概念,于我而言,恐怕永远都只是奢望。

    这句话我真的一辈子都忘不了。

    但我也说了,我出身在一个非常典型的暴君式家庭。

    道理是说不通的,只能顺从。

    所以最后还是考了个大学。

    因为年级位比常年97%左右,所以最后离一本线还是差了几分。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预见,先前的承诺根本不会作数,所以结果也并不意外。

    表面上我拥有选择大学和专业的权利,但其实我根本不配选择。

    最后被迫选了个课业最繁重的软件工程,还是个有早cao有晚自习,各种意义上都很低级的二流大学。

    可能是从奢入俭难吧。

    这种环境对比苏中,真的只能用垃圾形容。

    无论是所谓的大学生活,还是遇到的大学生,都和我先前想象中大相径庭。

    我原本想着,我至少可以表面顺从,兼顾码字,但结果最后也没能如我所愿。

    因为这大学这专业,屁事是真多。

    命运对我并不残酷。

    至少我从来没有被逼上绝路,当然那也可能是因为我太强了(挺胸)

    但命运也从来不会让我如愿。

    四年大学,最后我没有毕业。

    过程就略了。

    反正煎熬四年过后我一事无成,最后的半年里还抑郁了。

    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玉玉,是正儿八经的犯病,有种忍不住的自我伤害的欲望,非常压抑。

    仅有的朋友因为当时我太负能量,也直截了当地表达了嫌恶。

    然后......

    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真的很绝望。

    那时候还在不断内投一份稿件,投了足足九个月,一直修改,一直不过。

    马洛斯五大需求,生理,安全,社交,尊重,自我实现......我是一个都没有了。

    看不到哪怕一丁点希望,也根本不存在未来可言。

    当然投稿不过是我自己的问题。

    现在我也算是意识到了。

    那份大纲的创想非常宏大,只是当时的我远远远远没有驾驭它的笔力,包括现在的我,也一样。

    往后会见面的。

    大概是下下本,或者下下下本?

    反正那个时候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真的,抑郁真的很恐怖,我确信我拥有健全的理智,甚至即便在那种时刻,我还有能力去开导别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的完全做不到,应该是生理层面的干预。

    很奇怪很奇怪。

    但我至少不傻。

    我知道该怎么治好自己。

    其实也不复杂,就是改变,歇斯底里的,彻头彻尾的改变。

    所以我退学了,也和家人分道扬镳。

    当然没有决裂,也没有任何仇怨,可能是因为我能够理解他们的庸腐和愚陋吧,我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能靠未来的我亲手改变。

    所以现在也就是关系僵硬,他们也支配不了我,就这么僵持着,没啥大不了的。

    那个时候刚巧,大暴雨。

    这可不是什么环境烘托,是真巧了,雨下得贼大,好像剧本天选一样。

    我拖着行李,身无分文,抱着向死而生的心态,尝试改变。

    大概是7月6号还是11号来着的,人在淮安,举目无亲,当然有没有也都并无区别。

    然后问室友借了点钱,大雨中拖着行李箱,租了个350月租的合租小屋。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