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物_第二十章、这猴子是谁家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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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这猴子是谁家的 (第2/4页)

己的东西,只是被抢夺了?如今哪怕我们接触到了一些,只有有些资质的人类,血脉中自然而然的就认可,并可以修行?”

    这种观点却是镇住了侯永逸,脑海里瞬间出现了很多千头万绪般的思路,一刹那被白发老人点燃,思索和求知的烈火迅速燃烧起来。“对呀,凶兽异兽都有血脉传承,这定然是他们修行的根本。那么人类的血脉传承是什么?难道真的如此么?这些形形色色的搬灵法,都是人类所创,所以无论哪一种搬灵法,只要与稍有资质人类的属性契合,就可以修行?”

    侯永逸细思极恐,如果这种观点成立,那么为什么属于人类的搬灵法会出现在这些凶兽异兽甚至更加大存在的血脉传承里呢?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属性的资质,却为什么又可以修行巨古兽的金属性和阴蛇的黑暗属性呢?

    侯永逸性格中好的一点就是不怎么爱钻牛角尖,这性格说好也好,说不好也有些不好。好的地方在于他并不会有过多的心魔和执念,这是属于前世基因里带来的小农思想。差不多就行了,得过且过的想法,具体就表现在波德小镇的时候,哪怕已经实质掌握了大量财富和武装力量,依然喜欢委身幕后。

    当然这种性格也有不好的地方,不钻牛角尖代表着对事物追求其实并不着迷,而这种人想要获得成功或者提升能力,自身并不能很好的监督自己,因为他觉得差不多就行了。如此便需要一个在身旁时刻提点和监督的人,以往在波德小镇的时候博斯塔老师偶尔会考究侯永逸,而在如今人城监牢里,白发老人就是侯永逸的克星。

    如此这般一问一答和思索讨论,侯永逸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个大陆上的一切事物,甚至于包括黑森林的存在,兽人族对人族的仇视,似乎背后都有着一张大手在遥控指挥和控制着。只是如今似乎这只大手的控制力下降了,人类这千百年来才出现了较大的改观。

    监牢中难以真正分辨日月,难以真正的明细时间的流逝,而在外的土块儿和木头儿则是清楚的知晓,如今近两个月过去,自己的变化和提升。每一次的战斗就像是一次对自己的锤炼和再造一般,都会让两人在那一刹那明悟许多。

    感受着似乎已经有些缓和的冬日的北风,木头儿知晓黑森林这个冬季即将过去,而两人持续的在黑森林中搏杀已有些时日了。

    “走了,木头儿。队长发现了那些野马的踪迹~~快~~~”远处传来土块儿的吆喝声,木头儿回转心神,冲远处的土块儿挥了挥手,快速朝远处的队伍集合而去。

    大半响的行进之后,土块儿一队人马在最前方那名青年的手势下快速四散开来,有人阴藏在树木的阴影背面,有些人跳上了树梢,有些人钻进了土里,而土块儿在队伍里的主要职能就是主攻手,副攻手还有三人,与他并排站在一处空间上。

    同时列站在此的,还有带着一副兽骨面具的队长,只听他悄悄说了一句:“我感受到四周大约一队的野马,他们也发现我们了。注意空气的波动!”

    话音刚落,几道无声无息的弯月一般的袭击就瞬间打了过来,四人本就精神高度集中,此刻空气中弯月荡起的气流虽然很微小,但是对于这些已经习惯与敌人战斗的小队来说,还是可以认真感应的到。

    只见几人猛然间各施手段,四人分别跳跃开来,呈现一个正方形的站位,正谨慎的看着四周森林远处昏暗的地方。唯独这名队长,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微风吹过,响起树叶沙沙的声响,冬日的大雪还挂满了枝头,几人鼻息里呼出白色的气息,似乎有些起风了,原本的微风很快变得有些声势浩大,森林地面上厚厚的积雪表层被吹起了薄薄的一层白雾,顺着飘向了远方。

    几名站在树后严正以待、站在树梢上仔细观察的队员,似乎被着突兀刮来的雪雾吹的睁不开眼~~

    队长还在仔细的感应,双手紧紧的握着腰间的那柄长剑,似乎在努力寻找着敌人的踪迹~~~

    突然间,只听簌簌书上的积雪掉落、手腕粗细的枝桠似乎被重物冲击折断、只听“砰”的一声,一具队员的尸体从高处的树梢上掉落。站在空地上的四人顿时一惊,侧身看了一眼已经成为尸体的队员。

    “是瓜娃子,他~~~”

    队长连忙示意噤声,可似乎已经难以阻挡敌人这种伸出规模的袭击了。风雪依旧,被风吹起的雪雾依然在飘荡~~可是接连几声惊叫,便听到四处掉落树梢,砸落地面的声音。

    “坏了~~这次我们可能遇到硬茬子了!”队长声若蚊呐,这意思是让大家做好充分准备,很有可能局势不可控。其实不用说,包括站在空地原本打算吸引敌人的几人,藏身各处的队员其实心里都清楚,能无声无息的干掉漂浮树梢上的风属性修行者。这些敌人定然比自己这支小队要强上许多~~

    来不及悲伤,可眼睁睁的看着相处几个月的队员、好兄弟突然间葬身于此,土块儿本就重情义的性格实在难以压抑。但长期丛林战斗让他知道,现在不合适~~任何的破绽和失误,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

    “无法土遁的兄弟,集合到一起。圆盾阵~~~”只见这名戴着兽骨面具的队长轻轻喊了一声,四周藏身树后的队员立马冲了出来,原本站在空地的几人立马也四散开来,奔跑中快速从身后抽出一具具两尺见方的木制物什,看着像是门板,只是比门板小了很多,外面包裹着厚厚的兽皮。

    如果侯永逸在这里的话,就会很诧异的看出来,这不是别的,就是最原始的一种盾牌嘛!

    远处黑森林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又是几道弯月奔袭而来,而这次袭击的目标则是正把一名队友揽回身后的土块儿。只见土块儿快速的接应到队友,将其保护在身后,而自己则微微下蹲身子,把木制的坚毅盾牌微微举起。

    这一切也不过几个呼吸间发生,从几名队员受莫名袭击从树梢坠落,到队长呼喊集合队伍进行防御,再到土块儿抽出盾牌保护队友进入防守的阵地。现如今又有几道弯月电闪般袭来,土块儿来不及做更多的反应,但几个月的黑森林战斗搏杀,那种抵抗危险的潜意识还是有的。

    只见他猛然低下身子,硕大的身躯并不能完全遮挡在盾牌之后,原始的盾牌也只是护住了身体关键的几个部位,而弯月的袭击已经击打在了这盾牌之上。连续三道弯月,同时击打是什么感受?

    土块儿在哪片刻提起的元力,愤而用盾牌抗住了第一道弯月,只听盾牌似乎被巨大的力量拍击挤压的声音就知道,在这一刻弯月的力量何其沉重。而土块儿也只是后退了半步~~接下来不分前后的两道弯月几乎同时打击道盾牌上,土块儿死死的抵住,嘴角已然流出一丝鲜血。

    而手中的盾牌也在这三道弯月的袭击之下轰然崩碎,四射的木屑就像是一根根的钢针,就在那一刹那便要扎入身旁土块儿及他队友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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