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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世子江楠,奉旨下地牢  (第1/2页)
    从斩妖司地牢杀成仙王正文卷第一章世子江楠,奉旨下地牢古色古香的书房里,光线明亮。    在靠近窗户的书桌旁,坐着一个身穿金边绣祥云白袍的少年,正静静的翻看着手中一本厚厚的书籍。    少年面容俊秀白皙,看上去十五六岁。    黑亮柔顺的长发整齐的束在脑后,一丝不苟。    “少爷,该出发了。”    书房外,一个恭敬的声音传来。    江楠轻轻抬起头,眼神清澈,英俊的眉宇间散发出一抹淡淡的慵懒之色,似乎对任何事都不怎么在意。    只有在读书的时候,才有几分超然物外的专注。    他抬眼看向窗外。    此时窗外一片明亮,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斜斜的落到平整的青石地上,留下一片斑驳。    从阳光落下的角度看,此时已是日上三竿。    江楠脸上浮现出一抹平静柔和的微笑:“时间不早了,是时候去斩妖司地牢上班了。今天是第一次上班,倒是不宜太迟。”    对于穿越到这异世,虽说有些不可思议,但一向生活恬淡的他倒也没有太多的不适应。    父母早亡的他,三十多岁便已经实现财务自由,手里有三千万股企鹅股票,在北上广的闹市区各有几套房产,还有一套四合院。    谈过几个女朋友,但后来都不了了之。    平日里多数时间也就是写字画画、弹琴读书,偶尔也会约几个朋友钓钓鱼,或者去做一回背包客,去各地转转,日子过得很闲适。    只是没想到昨天一觉睡醒便到了这里,成为了大明皇朝亲王府的嫡长子。    按说这样的人生起点不可谓不高。    亲王府的嫡长子,被皇帝授予金策,可以世袭亲王之位。    但奈何前身莫名其妙的进入皇宫大牢放走了妖域圣女,皇帝雷霆大怒。    若非他爹江君剑是大明皇朝外姓亲王,且夫妇两均镇守在魔渊,爷爷江天行是镇北大将军,一家人可谓是劳苦功高,只怕皇帝直接就会将江家满门抄斩。    最终在太傅等一干大臣的求情下,只是收了他的金策,剥夺了他的世子之位,贬为庶民。    同时将他贬到了京都斩妖司,成为一名最普通的地下刑者,要让他时刻感受着妖魔的血腥。    而江天行则是被剥夺了军权,勒令其在家闭门思过。    说起来也是冤枉。    前身头天晚上在教坊司和几个勋贵子嗣喝了点花酒。    但并没有留在教坊司过夜,而是直接回家睡觉。    但不知为何竟然迷迷糊糊的出现在了“皇宫大牢”里。    不过这“皇宫大牢”并非是那种阴森潮湿的地牢,而是一个豪华而充满温馨的女子寝室。    里面有一个身材妖娆身披薄纱的女子正背对着他。    江楠以良心发誓,他除了看到那妖女一头如瀑秀发和白皙的纤细腰肢,以及丰腴圆润的翘臀之外,其余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甚至连女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从身材看,女子应该长相很美。    但还没等那对方转过脸,他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气。    然后就再次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而醒来后就发现,他真的是在一座阴森潮湿的地牢里,地面上还有散落的锁链。    然后便是记忆融合。    到现在,江楠都没搞明白到底是前世和今世的灵魂融合,还是他来了,那位走了。    只知道记忆融合后,他没有半点排斥,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    被贬为庶民,便不能居住在皇城,江楠只得离开亲王府,进入京都外城的这处别院“翠竹居”居住。    翠竹居不算小,有一千多平米,除了三排精致的屋舍阁楼之外,便是满园的翠竹,环境优雅安静。    虽说他犯了大罪,被贬为庶民,但江天行依然给他安排了一名侍卫和两名仆人。    整个翠竹居只有四人。    但这却正好合了江楠这原本的恬淡性子。    没事的时候可以喝喝茶,散散步,看看书。    他对这样的生活其实十分满意。    是不是世子,其实也无所谓。    身为江家独子,哪怕是被贬为庶民,但吃穿用度还是不用愁的。    对于前身莫名其妙的进入皇宫大牢放了妖域圣女,江楠结合前因后果,很快便推定这是一场阴谋。    “这场阴谋是只针对我,还是针对整个江家?推动这场阴谋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    “皇帝将我贬为斩妖司刑者,表面上目的似乎就是为了让我看看祸害人间的妖到底是什么样子,让我亲手去斩杀这些妖,亲身感受身为捕妖者和斩妖者的辛苦。    但皇帝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身为亲王世子,对于羁押妖魔的地牢自然比一般人了解的更多。    地牢里到处是煞气、怨气,寻常刑者最多三个月就要离开,否则就会被煞气、怨气侵袭而死。    皇帝只是让他进入地牢成为最低贱的刑者,但并未给他离开的时间。    也就是说,生死依旧牢牢的掌握在皇帝手里。    对于这些,江楠也不在意。    身为亲王府的嫡长子,虽说被剥夺了世子之位,但他不认为自己轻易会死。    进入皇宫大牢放了妖域圣女皇帝都没杀他,可见江家的势力就连皇帝都有些忌惮,或者说有些顾忌。    毕竟,他父亲勇亲王江君剑和爷爷镇北大将军江天行并不是摆设。    又或者说,皇帝根本没想杀他,这么做只是另有目的。    帝皇的心思外人很难揣测。    很可能这只是皇帝的一种策略而已。    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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