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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章 诉情  (第1/2页)
    洛青辞瞧着月亮,当即冷笑一声,“人啊人,有时候总是那么地可笑。明知没有结果,却还是忍不住要亲耳听到这决绝之语。”    未等面前之人开口,她便已泪流满面,“可是我爱你,我爱你啊!师父!在祁延山上,我压下我所剩不多的寿命,我赌上那一身的尊严,我都要放弃一切了,可你还是那般绝情,你的心是石头吗?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呢?”    洛青辞醉意深深地看着面前之人,心中已没了理智,过往强装的坚强还有那些说出口的违心之语,一一奔溃。    冉竹说的不错,她就是固执和嘴硬。    “我醒后的那段日子里,我拼命地在想我们的曾经,为什么我就是忘不掉?为什么我都要忘记你了,你又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再相见,你会如此侮辱我?    “我也是个高傲的人啊,以前除却那一身病痛,我也心比天高,曾活得恣意潇洒,就算高贵如晋华郡主,我也未觉这副皮囊下差她什么。为何到了你这里,我却还是换不得你的一片怜悯之心?    “为什么?你明明伤了我一次,还要伤我第二次?濯池,你当真以为,这心不会痛的?”    求而不得,世间苦事。    洛青辞从未想到,一个人可以哭得这样伤心,泪水止不住地流,恍然要将一生的眼泪都流尽。    那日她见景乐哭,觉得并没有什么。此刻,她哭得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此刻,这个一身傲骨、极少低头啜泣的少女,泪流满面,脆弱得像张白纸。心痛的滋味无以复加,压抑许久的情绪一一迸发。    而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哭的是什么。    濯池默默站着,任由面前的少女一遍遍质问,任由她不住拍打着他的胸膛。    那双手悬在半空,久久未动,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他害怕自己会心软。    他满是心疼,他还从未见过,面前之人这般脆弱无助模样。他更没有想到,两个从来就是针锋相对的人,她会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语。    那最后一句话,字字如剑,刺在心上。    月光下,一人默默哭着,一人默默站着。    啜泣声持续了不过半刻,洛青辞止了泪,眼中恢复了些清明,随即笑着后退了几步,似乎方才哭得歇斯底里的人不是她。    “过往之事,情出已愿。濯池,我累了,我不想再爱你了。”    言罢,她毅然转身离去。夜色之下,谁也不曾发觉那哭红的眼。    濯池站在原地,看了眼头顶的明月,突然面上冷笑,将道旁的一坛酒大口灌入,“心为情牵兮,惭容满面。不忍回看兮,恐有嘉言。”    言罢,他身体晃了晃,顾自消失于那片夜色之中。    ……    这一晚,一辆辆马车缓缓归去,载着满腔心事。    ……    第二日,明泽诗会的盛况传开,引得令夏城中议论纷纷。世人都说,这场诗会办得极好,热闹非凡。    在明泽诗会后,朝堂上的风云变幻越发迅猛,二王夺嫡之势越发激烈,已搬到了明面上来,大臣们也越发谨小慎微。    时光飞逝间,一切又回归了平常。    听闻羽潇公主那日不久又参加了一场宴会,洛青辞听后摇了摇头,继续忧心着巧云阁。    然而她没想到,一日在她正准备坐上马车回府之时,会遇到位还算熟悉的身影。    “林世子找我有事?”    算上明泽诗会那晚,这应该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林庭之示意了眼身旁之人,“明泽诗会一别,我来给姑娘送礼了。”    洛青辞看着面前的一个小盒子,隐隐猜到了什么,“这《明泽诗文集》,虞夫人要送给我?”    林庭之笑了笑,“姨母说,那晚宴会上还从未见过这么能喝酒的姑娘。洛姑娘不妨打开看看。”    洛青辞眼中一顿,却并未动手,“我不喜诗文,世子将这送给我,还不如街头的话本得我的眼。”    闻言,林庭之噗嗤一笑。    洛青辞有些疑惑,随即打开了木盒,只见一本书籍,“这是?”    “《七雁山行》的手写本,全天下独此一份。”    林庭之眼中一笑,“有人帮了我一个忙,我为他将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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