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第一兵法家_第四百七十九章 挝,古之礼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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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九章 挝,古之礼器 (第2/3页)

迷茫,然后他忽然记起了,“奥!授旗!”他想起来了,之所以之前招募俘虏的时候会特意安排一个授旗仪式,是因为当时发现,虽然每日俘虏们口粮不缺,也没虐待俘虏,但俘虏仍然屡屡有人遁逃。之后分析是,俘虏有吃有喝又没有被虐待,之所以还要逃,是因为,俘虏们未明前途,虽有吃喝,一时不饿死,但有的俘虏会担心万一有天被坑杀,被绑去请赏,被拉去攻城送死。因而,很有一部分俘虏,担忧前途,屡屡遁逃。当时明白这一点之后,特意弄了一个授旗仪式,随意弄了一些布,写上斗大的刘字发给俘虏们,等于是明确交代俘虏们,你们从此就是义军的人了。这就打消了俘虏们的部分顾虑。除授旗以外,当初还有别的安排,总之一套安排完之后,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俘虏再逃走,俘虏真正消化成了人力。已记不清授旗之后又干了些什么,不得已,李孟羲回去又扒拉兵法,忙碌许久,他把很早前记得东西翻出来了。看了一遍。奥,把旗帜发给俘虏之后,得明说以后,得交代清楚,以后就是义军自己人,打完仗,允其各自归乡,这么说清楚,就能打消俘虏们许多顾虑。有吃有喝又没人欺负,俘虏们的顾虑还剩什么?还剩下,怕有朝一日,万一军粮不足,会被坑杀;怕日后被扭送官府;怕被强驱攻城。授予俘虏们刘字大旗,俘虏们就知道自己已成义军一员,忧虑去了大半。刘备竟然还记得当初这个授旗过程,李孟羲自己都不记得了。趁天未晚,刘备匆匆去做旗帜了。旗帜好做,旗杆随便找断的枪杆或者木棍就可以。旗面不用棍子,两张旗,中间对裁,一边【弓】,一边【e】,正好,两面旗帜,一面一裁就有两个尾巴,一面三个尾巴,正好用这尾巴往旗杆上绑。这是上次做旗帜的时候,李孟羲发明的方法,很巧妙。一万四千人,按百人一队旗,需旗一百四十。数量不少,天快黑了,为做的快些,众人都帮忙,扯布的扯布,剪布的剪布,绑的绑,不久,旗帜草草做完,天黑了。要一劳永逸的把问题解决掉,夜幕刚落下,战兵们押着俘虏集合。而后,火把通明之中,刘玄德给黄巾训话。大致意思是,一会儿发旗号,领了旗号,也就是义军了,不再是俘虏了,日后有功同领赏。训完话,刘备下令把旗号分发众人。旗号一面面发下去之后。刘备又道,既为义军一员,有一口吃的,绝不会饿着大家,待黄巾打完,到时愿留军者,可留军,不愿者,允其归乡。这么明说,分别是为了打消俘虏怕万一粮不够,怕被坑杀,怕日后被扭送官府,这两方面的顾虑。很快,授旗完了。把旗帜交给俘虏们,很明显,过了今夜,明天俘虏们都不记得到底是哪个百人队了,再过几天,拿旗帜的俘虏会把旗帜扯了,布藏起自己用,旗帜将一根不剩,根本起不到标识和御众的作用。这不重要,把旗帜发给俘虏们的唯一目的,只是为了让俘虏知道从此以后就是义军中的一员了,仅此而已。夜里,众人相聚一起,已是破城之后第一日的晚上了,众人这才有空详谈战后种种。说起张宝,破城之后,诸事繁忙,忙了一天多,李孟羲到现在才有空问起张宝。李孟羲对张宝的兴趣,只因对方是又一历史人物。张飞瞅了李孟羲一眼,都囔,“张宝?俺一枪戳死了,你找他做甚?”再说起缴获,歼灭张宝部,兵器铠甲缴获无数,最重要的,有战马八十多匹,军中骑兵兵员储备丰富,骑兵比马多太多,有了八十多匹战马,骑兵直接再扩军八十多骑。关羽说,有不少骑兵逃了,不然,还能抓更多。骑兵马快,城破的时候有骑兵一熘烟跑不见,在所难免。李孟羲想起了傍晚之事,那会儿有俘虏逃跑,游骑匆匆想找刘备,结果刘备进城了,游骑干找找不见人。这给李孟羲提了个醒,军中有帅旗,帅旗高挑,时时跟随主帅,主帅到哪,帅旗到哪,这还不够。平地里,视野开阔,帅旗足够用。但就如今日,城里城外,刘备一进城,城外之人就看不到帅旗了。又或者,哪天扎营山谷,扎营山林,人在谷这头,那头就瞅不见人了,帅旗再高也没用,看不见。有鉴于此,李孟羲考虑说,看怎么再完善一下联络系统。“或可再多设几面帅旗,就比如玄德公进城之时,一面帅旗留城门外,一面帅旗跟着走。这样,城外之人要找,一眼看到城门处帅旗,知晓人在城里。进城,又一眼看到玄德公帅旗,就能知在哪。于是,两旗接力,不管是隔城还是隔林,联络畅通无阻。此,我谓之【人桩法】,只是有一点,”李孟羲皱眉,“帅旗若只有一个,那么清晰分明,有人要找,直接凭旗找见。但若帅旗多面,这一面,那一面,则反成扰乱,士卒一时不知该到哪面旗下找人。”“故,某以为,帅旗不妨设两种,一种,为本旗,本旗大且高,一种为指向旗,指向旗,稍低稍矮。如此,士卒找人,若见本旗,则直找本旗;若不见本旗,见指向旗,则先至指向旗处问询旗手,再往寻找。”“我还有一法,不妨,用硬旗做指向旗。做硬旗如箭头状,玄德公人在哪向,旗手箭头便朝向哪向。有时人马纷乱,无法及前,但士卒看箭头指向,不用近前问询,便知人在何方。”李孟羲说的,就是路标指示牌而已。军中最重要的是中央指挥中枢,指挥中枢乃信息交流最密集之处,故而,于指挥中枢,需要一些活动的指向旗帮助标识主帅所在。刘关张三人皆为李孟羲的想法赞叹。边上,卢钟细细思量李孟羲所说的指向旗。“我倒知一器可用。”卢钟若有所思道。李孟羲忙问是什么。卢钟便拿火把,再抽腰间短刀,在地上画了一个长柄武器。“洛阳时,拔师之前,天子慰军,我见天子仪仗,便有此物。”卢钟说着。李孟羲凑着火光,把卢钟画的东西一瞅,他立刻乐了。卢钟画的是一个长棍,长棍也没枪头,在枪头的地上,卢钟笨拙的画了一个手掌模样,手掌里,拿着一根凿子一样的东西。这玩意儿画的太非主流了,有点二了吧唧的,李孟羲忍不住一下就乐了,嘿嘿笑出声。卢钟见李孟羲笑,便解释,“此为挝,乃礼器也。”这玩意儿这么搞笑,还是礼器?而后,李孟羲想起来了。好像某些古装剧中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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