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第一兵法家_第七百一十九章 印刷术的恐怖效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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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九章 印刷术的恐怖效率 (第2/3页)

物资乃是高度酒精,可酒精不多,暂时没办法发给匠营。李孟羲意识到,工匠营平日里磕磕碰碰是常事,所以诸如酒精和干净的绷带之类,可以作为常备物资供应,花不了多少钱,但有大用。把此事默默记在了心里,李孟羲笑着对匠人们道,“如前所约,某说,三日为期,三日能做完,一人一斤rou丸,每早一日,便再赏一斤。今日正好是第三日,刚好半午,那便,折算半天,算作半斤。”见木匠们面露喜色,李孟羲道,“回去拿东西,一会儿,跟我去拿rou!”木匠们欢天喜地的一哄而散。之后发丸子的时候,因发觉rou丸不多了,不够发,鱼丸倒是多,但,鱼丸这玩意儿有刺,也不好吃,李孟羲询问众人,两斤鱼丸抵一斤rou丸成不成,匠人们乐意接受。每人发了三斤鱼丸,来领东西的木匠,每人都带了一大兜子丸子喜滋滋的回去了。李孟羲叫住了负责此次凋板任务的木匠,他问说,像嵌木修补之法,活字图章之法,还有,又是谁想办法用门板来作为凋板,又是谁想到找铁匠赶制可许多许多的刻刀,这些人都是谁,个个有赏。凋板匠人都感觉不好意思了,明明是刻的不好,把字刻错了,不得不凿了塞块木头补救,在军师这里,竟然还叫什么【嵌木修补之法】,让凋刻匠人自己,是没脸觉得这是什么好事。还有,什么图章法,明是弟兄们手笨,刻不好乱七八糟的图画,只能是找一堆破木头一伙人都刻,这样才勉强有能用的。多丢人的事儿,弟兄们都没脸说,军师却说,值得奖赏。要不是李孟羲信誉坚实,凋刻匠人几乎都以为李孟羲是在说反话呢,是要故意把人引出来训斥人呢。凋刻匠人迟疑着,想了好一会儿,他犹豫的说到,“是谁提的也没顾及看,要不,我回去问问?”“嗯。”李孟羲点了点头,“那,刻刀又是谁人建言?你匠营数日之间,我见刻刀变的到处都是,这又是何人之功?”凋刻匠人更加不好意思了,抓耳挠腮起来,“……是俺想着,弟兄们都来帮忙,手里却没家伙什儿,便想着再多做点,一人发两把,多少能有用的。”李孟羲诧异的看了一眼凋刻匠人,他笑了。李孟羲很清楚,此次任务紧迫且艰巨,要是木匠们手里没有好用的工具,估计凋板要成,得再加一倍时间不一定能成。而幸好,另有人能明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李孟羲写好了好几张军票,交给凋刻匠人,他抱着一堆试印好的试卷回城主府准备核对去了。凋刻匠人一手提着鼓鼓囊囊的三斤丸子,一手捏着军票,先去了铁匠营,找到多次帮忙打造刻刀的铁匠,铁匠正在忙碌,凋刻匠人走到后面,用力的啪的一声拍在铁匠背后。铁匠回头一看,看清来人,再往下一看,看见凋刻匠人手里拎着的一大包东西,顿时笑问,“你狗日里,拎着系系熘熘一兜子是啥?”凋刻匠人便把凋板完成,军师给一人赏了三斤鱼丸的事说了下,然后,把一张军票塞给到了铁匠手里,凋刻匠人笑笑,“军师给的,说协助者,也有功劳。”铁匠嘿嘿一笑,喜滋滋的把军票收下了,得,又是十斤粮食到手。这时,旁边的其他铁匠们不乐意了,纷纷笑骂,“老子们不也帮你忙了,你咋不跟军师说说也赏俺们一点儿?有好处忘了俺们!”凋刻匠人顿时发窘,他辩解,“军师他……军师他不晓得诸位也帮忙了……”说着,凋刻匠人索性把包裹打开,走到附近铁匠们那里,一人给抓一大把放到脏兮兮的锻铁台上放下。人人都是有份。铁匠们本就是随手之劳,也没帮太多,说是要好处,就调侃一句而已,没想真个要。见凋刻匠人真个当回事了给大伙儿发东西,铁匠们赶忙推拒,“算了算了!少拿几个成了,你拿回去吃!别拿了!”人情往来就是如此吵吵闹闹推来推去的。待走,凋刻匠人特意抓了好几把鱼丸子,放到了最早帮忙的那个铁匠的锻铁台子上,拍了拍铁匠肩膀,凋刻匠人笑道,“你们忙,我先走。”说完便拎着缩水严重的一包丸子离开了。和数日前相比,数日前,凋刻匠人与热心铁匠只是略有交集,但是经屡次合作,尤其是这合作给双方带来了巨大收益之后,凋刻匠人与热心铁匠的关系迅速变得熟络了许多。再说,那个普普通通寻寻常常能力根本并不出众的凋刻匠人,就因为得机会负责了刻板任务,这一下,管了平时所不曾管过的几十个人,还因而屡屡得了重赏,还多了很多交际。然后,就有了方才在铁匠营,手里又有东西,又恰好交际临头,本有些木讷和不善言辞的凋刻匠人,突然福至心灵,主动把丸子发给帮忙的人以做酬谢。经此一番,哪怕日后凋刻匠人不负责凋板术了,手下也没在管人了,凭此一次主事的机会和结下的交情,毫无疑问,凋刻匠人在铁匠营这里比旁人更有门路和人脉,日后再找人帮忙比旁人容易的多。所以说,机会极其重要,人与之间,当真能有多大的能力和所谓的情商和交际能力的区别,差的就是机会而已。凋刻匠人回到自家营地,木匠们聚在小草棚里,闲着也没事儿,嘴里塞着丸子惬意的闲聊着。凋刻匠人回来,朝一众弟兄们问,“那个,我问下,门板,是谁说用门板的?”“还有那个……对,还有嵌,嵌木……修补法,是谁想的……”木匠们顿时乐了,都笑,笑问什么是,欠他老母的补法。凋刻匠人大囧,然后费了好一阵口舌才说明白。手里举起几张军票,凋刻匠人看了一圈,问,“军师说有赏,谁出的主意,过来自己拿啊,我想不起人了。”不管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还是外边的木匠们,都愣了。不管经历了多少次,每每,匠人们很不当回事的一些点子或主意,在军师那里,很当回事。匠人们很熟悉技术,但论对技术的整体眼光,没一个人比得上李孟羲。在匠人们这里,是做不好才把门板掏了洞再塞木头,很丢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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