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姐千里对歌刘三姐_第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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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第4/4页)

一个壮家女子取笑我们没有歌手吧。你放了我们吧,现在离“歌婆节”没有多少时日啦。”吴县令哀求着说。

    苟子望着罗四姐,征求说:“四姐,你怎么决定呢?”

    “苟子哥,你放了他们吧。”

    苟子抓住吴县令的衣襟责斥:“你以后要是敢对四姐非礼,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你算帐的,你滚吧!”

    吴县令点头哈腰,唯唯诺诺,他见苟子放过他了,便气愤地叫着逃散不远的官兵:“你们都回来吧,赶紧送我回去。”

    罗四姐对苟子说:“苟子哥,我们走吧。”罗四姐正欲上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转身拉了苟子到一旁小声说:“苟子哥,大叔嘱咐你,千万别干伤天害理的事。”

    “四姐,这你放心就是了,那次在南风坳小祥被我的手下弟兄砍伤,这是我最大的遗憾,现在,我已派人把小祥母子接来了。”

    “小祥母子被你们接来了?那小祥他爹上吊的事你也知道了?”罗四姐惊奇问道。

    苟子含泪点了点头,对于小祥,他觉得自己就像犯了滔天大罪一样不可饶恕。砍伤小祥的虽然是手下的弟兄们干的,他完全不知道,但是,他思前想后,这也是自己的失职呀,虽然自己的弟兄们都被逼无奈才落草上山的,但是,弟兄们却还没有真正理解“打富济贫”的规则,对于小祥父亲的上吊,虽然是罗长生所引起的,但是起因却跟自己有关呀,这心里的创伤,苟子是永远也没法抹掉的。

    吴县令向苟子弟兄们道谢了不杀之恩,而后吩咐手下起轿赶回衙门去了。

    苟子望着远去的官兵,心里想起罗四姐和自己的遭遇觉得无限的怅然。他在关隘口的一块青石上坐下,想了很久,弟兄们催了好几次,他才拉起四姐一起回山上营地去了。

    罗德生一家因官府的人突然进门将罗四姐抓去塞上了轿里抬走后,一家三口惶惶不可终日,德生纳闷地问妻子:“这到底是谁报的信呢?东家都不知道四小姐在我们家里,怎么官府的人这么清楚?”

    “这事我也觉得蹊跷,东家知道了一定会来怪罪我们的。”妻子一脸忧郁。

    英子说:“这事怎么能怪我们呢?爹也是看见四姐昏倒才扶回我们家里的,这能怪我们窝藏不报吗?”

    他们一家正在议论争执时,罗长生却悠悠扬扬柱着一支龙头拐杖来到了德生的家里。

    德生见了罗长生冷不丁吓出一身汗水。罗长生见了德生,气愤地说:“你们一家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呢?!”

    “东家,四小姐是昏倒路上我才扶回来的,我并没有要藏下她的意思呀。”德生分辨说。

    罗长生拿住德生的话柄,斥责:“你把四小姐扶回你家的?我说四小姐是我的女儿还是你的女儿?她有没有家?我说你这穷鬼也太自高了吧!”

    德生真没有想到东家会这么说话,但自己也是好心呀,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四姐扶进自己家里,这话给罗长生说对了,她也有家呀,为什么自己不把四小姐扶回她自己的家里去呢?德生没有话可说了,他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但他是出于好心,他没有其它半点恶意。

    罗长生见德生没话可说了,拐杖朝地下顿了顿,说:“你们以后如果发生什么事可别来找我!”

    罗长生再没说什么,拄着龙头拐杖转身走了。

    德生妻子跟着送出门外,她没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只望着罗长生的背影叹息了一声,而后转回屋里问德生:“不知东家是否知道咱们苟子还没有死的消息?”

    “这事我也说不准,但不知四小姐是否与她家里人提起过。东家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德生皱着眉头分析说。

    英子在一旁剥着玉米棒子,她沉思着分析说:“要是四小姐与她家人提起我哥还活着,我看东家刚才来肯定会说的。他刚才也没有提起过我哥的事,你们就不必去担忧了。”

    罗四姐与苟子及其弟兄们一起回到了这帮绿林好汉的的营地,却见小祥与他的母亲正在营地为大伙忙着做饭炒菜。四姐见了小祥的母亲,泪水当即哗啦啦流了下来,她上前抱住小祥的母亲,哭诉说:“大婶,是我害了你们一家呀。”

    “四小姐,请你别这样说,这事,我们没有怪过你,只是你爹他太狠毒了,小祥他爹真是死得冤呀!”小祥的母亲也哭了起来。

    苟子见四姐和小祥的母亲抱着哭成一团难分难解,上前劝说:“大婶、四姐,小祥的事你们要怪也应该是我,是我没有把手下的弟兄教训好,才使小祥的腿被砍伤。”

    罗四姐和小祥母亲都止了泪,四姐从身上取出前些时候回家向父亲要来的十两银子给了小祥的母亲。小祥见状,柱着一只竹拐杖上前拒绝说:“四小姐,你这银两就不要了,反正我现在上山当了好汉,我的腿在苟子哥的调治下现在差不多全好了,这银子就你自己留着用吧,你走南闯北唱歌会有用的。”

    小祥的母亲也极力拒收罗四姐的银两,四姐不好勉强,只好自己暂时收下,待日后再说。

    苟子见饭菜都已经弄好,便下令吩咐弟兄们开餐。各位绿林弟兄分作两桌坐下,苟子叫手下搬来一坛倒缸酒,每人筛了一碗,罗四姐好久没有喝过家乡的倒缸酒了,她抿了一口饮下肚里,当即一阵红晕冲上了脸庞,就象那芙蓉花开一样,鲜艳极了,苟子望着罗四姐红润的脸色说:“四姐,你越来越美了。”

    四姐听苟子这么一说,脸更加红了,她娇嗔地笑着责怨:“苟子哥,你可别取笑我。”

    小祥的母亲望着苟子,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她也称赞四姐说:“四小姐真的是很漂亮,苟子没说错。”

    “大婶,你也来笑我。”罗四姐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苟子见状边吃边岔开话题说:“四姐,我看知府大人请你去对歌是假,他一定有什么阴谋的。”

    罗四姐说:“听说是广西的刘知府与我省杨知府打了赌,谁要是在“歌婆节”对歌输了,就要付一万两黄金。我想了很久,这事我要是不去,我们全族人都会遭殃的,要是去了对歌对不赢,那我们全省的百姓更会遭殃。”

    “这事怎么与全省的百姓有关呢?”小祥纳闷问。

    苟子解释说:“你要是对输,一万两黄金不到全省老百姓家里去搜刮,难道杨知府他一个人愿出一万两黄金?”

    小祥听了吃惊地说:“那真是事关重大呀!”

    罗四姐说:“所以,这次“歌婆节”我决定去试一试,我不知道刘三姐有多大的本事,但我觉得不应该怕她。”

    苟子沉思了一会,说:“四姐,这对歌的事,让我派几个弟兄去打探一下消息再说,你先在这里住几天。”

    罗四姐吃过饭便与小祥母亲一起收拾好碗筷。苟子便与几个弟兄商量去府衙打探消息去了。

    第十六章(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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