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抉择_第十一章 密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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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密信 (第2/2页)

...”

    “可是,你爱的人马上就要去和别人订婚,你却只能在这无助的薅头发。原来,你们塔朗克城的人都是这副鬼模样,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我本想干掉他的,可是梅斯却说,如果泰蒙德遭遇不幸,她就自杀!”

    “白痴!”丹格拉尔暗自思忖,“只要能让泰蒙德出事,她自不自杀,与我何干?”

    “我的朋友,有的时候想解决一个人,并不需要让他死。”丹格拉尔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意味,这是在珍珠海域中流传的鱼人诱导术,并不需要太大的精神力,就能够施展。

    丹格拉尔也是在机缘巧合下,才得到的。

    “您有办法?”

    “仔细的思考,灵感总会在不经意间出现。”丹格拉尔双眼望天,“可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想害的人,可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这件事与您无关。”费尔南紧紧抓住丹格拉尔的胳膊,“但我不会看错,你与泰蒙德绝对有着深仇大恨,我们心意相通,恨着同一个人!

    “不!不!不!我与泰蒙德绝无私怨!我只是看你实在痛苦,稍微关心一下罢了,仅此而已。”丹格拉尔起身作势要走,“既然你是这样觉得的,那么朋友,再见!”

    “别离开!”费尔南苦苦哀求,“您恨不恨泰蒙德并不重要,只要我恨就好,不是吗?我现在就可以大声的宣布,我恨死泰蒙德了!所以,有什么办法,尽管告诉我,我去行动,只要让他死就行!”

    “唉,我也是看你可怜。”丹格拉尔无奈叹息,“你等我一会儿。”

    说罢,丹格拉尔留下费尔南,进到酒馆当中取了一份笔纸回来。

    “听着朋友。”丹格拉尔将纸币放在长椅上,“你还记得泰蒙德曾说过,他有一份勒克莱尔船长的嘱托要完成吗?”

    “记得!就在刚才!”

    “那么,我来该诉你一个秘密。”丹格拉尔将声音放低,“勒克莱尔曾经带泰蒙德在依斯彻城拜访了一位叫安德烈的人,安德烈将一封信交予了泰蒙德,你觉得这个人会是什么身份?”

    费尔南张大了嘴,思维陷入了呆滞,世界上叫安德烈的人不计其数,但若是将这个名字和依斯彻城绑在一起,那就难免会让人想歪。

    “是...是平等教派的安德烈·库尔金,那个蛊惑者?”费尔南僵硬的吐出几句话,随即被喜悦的心情冲破了头脑。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认为。”

    “是的,是我说的!”费尔南兴奋不已,“这么说,泰蒙德是逆党?”

    “不!不!不!”丹格拉尔连连摇头,“我们并没有证据,况且泰蒙德在海军的前途无限,何必去沾染浑水?”

    丹格拉尔想的不错,泰蒙德接下这封信的目的,更多是为了报答勒克莱尔的恩情,即便安德烈也对他极度赞赏,又有亚瑟在一旁斡旋,但泰蒙德依然觉得还是帝国海军更适合自己。

    政治觉悟这种东西,小地方出身的泰蒙德自然是半点都没有。

    无知,有时就是祸根之源。

    “不是有那封信吗,我这就去举报!”费尔南此时已经无法思考了。

    “那我劝你别这样做!”丹格拉尔急忙阻止这个头脑不清的血气青年,“你想过若是由你亲手送泰蒙德进监狱,梅斯会怎么想吗?”

    听到梅斯,费尔南情绪恢复了过来,“你说得对,那样梅斯会对我失望透顶的。”

    丹格拉尔撇了撇嘴,心想若是你这么大摇大摆的去举报,肯定会将自己这个消息的提供者暴露出来,到时候自己在海军的前途也会不保。

    将莫雷尔公爵最喜爱的年轻人送进监狱,那估计第二天丹格拉尔就会被扔进海里喂鱼。

    别看莫雷尔公爵平时和和气气的,但在领导帝国第三海军前,他可是杀的人鱼一族胆寒的狠人,传闻现任人鱼女皇的配偶,就是惨死在莫雷公爵的剑下。

    “要想解决问题,只需要一封告密信即可。”丹格拉尔将手中的笔递给费尔南,并指了指放在椅子上的纸,“我说,你写。”

    费尔南了然,点了点头,随即俯下身子,等候丹格拉尔的指导。

    “不要用惯用手,隐藏好自己的写字习惯。”

    在丹格拉尔的指引下,一封罪恶的匿名告密信新鲜出炉,掀翻世界的命运由此开始转动。

    尊敬的帝国检察官与教会裁判员:

    帝国最为忠诚的子民与至高神明最为虔诚的信徒在此报告,在鸣逐城,有一个叫泰蒙德·埃利斯的人,此人系帝国第三海军“犹大号”大副,;在犹大号在依斯彻城停靠时,此人曾与平等教派首领安德烈·蛊惑者有过密切接触,并受其差遣,要将一封密信交予潜藏于圣德城的逆党分子手中。

    只需逮捕此人,便可获得罪证,密信必藏于泰蒙德最为放心之地,相信以帝国法庭与至高裁判所的专业程度,定能手到擒来。

    “很好。”丹格拉尔点了点头,“这样就能很好的隐藏自己,绝不会牵连到你本人,事情也就解决了。现在,只要你吧信纸一折,找个无人的时机,投到城里的法院即可。”

    “但是。”丹格拉尔话锋一转,从费尔南手里接过信纸,“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善良的泰蒙德遭了殃,我可是会伤心的。”

    说罢,丹格拉尔将纸揉成一团,顺手撇到了树后。

    “这只是一个玩笑罢了。”丹格拉尔提起剩下的小麦酒,进到酒馆里存了起来,然后就一个人离开了。

    独自在长椅上发愣的费尔南脸上阴晴变幻,在经历一番思想争斗后,他猛然起身,将树后的纸团捡起,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之中,随后横冲直撞的向城中心跑去。

    “嘿...嘿...嘿...”

    躲在暗处观察的丹格拉尔发出阴冷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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