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_第二百七十九章 抽丝剥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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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九章 抽丝剥茧 (第2/2页)

一德对望一眼,听到这里又觉得有些头晕,一时也没什么主意。

    胡谦道:“白二郎!

    你爹是白铁,对不对?”

    “回老爷,是的。”

    “你爹是怎么死的?”

    “小人早晨起来的时候见爹爹躺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死了多时了,好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全身也很僵硬。”

    “身上有伤痕吗?”

    “没有。”

    “你爹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爹爹打铁许多年,胳膊有毛病,死之前又染了风寒。”

    “他经常起夜吗?”

    “是的。”

    “你爹死的时候,你家的大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是开着的。”

    “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

    “没有。”

    胡谦点点头,“传王公的儿子王二笑。”

    过了一会,王二笑到了堂上。

    “王二笑,你父王公是怎么死的?”

    “回大人,家父是被店小二张三用算盘打死的。”

    “张三为何要杀你爹?”

    “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当时是晚上,小人在后院准备睡觉,忽然听到爹爹叫喊,等赶过去的时候,就见张三夺门而逃,算盘碎裂,爹爹满头是血死了。”

    胡谦望向方一德,“可曾抓住那张三吗?”

    方一德道:“张三在自己家后的歪脖子树上自缢而死,想来是畏罪自杀。”

    胡谦这时也有点疑惑了。

    杨氏和孙氏都是自杀,白铁死在家中,王公被张三打死,张三又自缢而死。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疑点,但似乎又有些不对。

    “白二郎,赵光说在赵家看见你,当时你去做什么?”

    “回老爷,赵家庄在小人家打了犁头,一直没给钱,小人怕爹死了,他们赖账,所以便早早去收账。”

    “收到了吗?”

    “当时他家又是打又是杀的,小人没敢进去。”

    胡谦点点头,又望向郭东,“你说去永兴酒楼喝酒,可曾见过什么人吗?”

    “掌柜和小二都看见了。”

    “除此之外呢?”

    “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食客,别的便没了。”

    胡谦道:“传永兴酒楼的掌柜和小二。”

    郭东面色微变,低头不语。

    人还未到,胡谦朝衙役摆手,“把郭东带去二堂看着,不许他出来。”

    两个衙役立即将郭东架了出去。

    不多时,永兴酒楼的掌柜和小二便到了。

    “你们可认得郭东吗?”

    掌柜道:“是那个家里有个悍妇的郭东吗?小人有些印象。”

    小二也点点头。

    “他最近可曾到你店里喝酒吗?”

    “去过。”

    “什么时间到的,什么时候走的?”

    “差不多戌时到的,很晚才走,后来听说那天他娘子自杀了。”

    “很晚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子时。”

    “他见过什么人吗?”

    “没有。”

    胡谦正要困惑时,小二忽地开口道:“老爷,当时有个人急匆匆走进来,撞到小人,然后他就往郭东那边去了。”

    “他们坐在一起喝酒了?”

    “没有,郭东见他来,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匆匆结账走了。”

    “那人什么模样?”

    “很普通……”

    胡谦在堂下扫了一眼,你站起来看看,堂下跪着的可有这个人。

    小二立即应了一声,站起来来回看着。

    胡谦道:“都给本官把头抬起来!要不然就是做贼心虚!”

    这样一说,所有人立即高昂着头。

    小二来回扫了几遍,最后犹豫着停在曾大财的面前。

    “老爷,就是这个人。”

    “确定是他?”

    “他和小人撞了个满怀,因此记得清楚。”

    胡谦微笑着望向曾大财,“说吧,你去那里做什么?”

    “小人……是去喝酒……”

    “你几时出的门?”

    “约莫是亥时。”

    “亥时出门喝酒,哼!”

    “因为小人……因为娘子失踪,所以……”

    “还在撒谎!来人啊!重打四十!”

    一顿棍子之后,曾大财老实了许多,只不过仍是支吾说不出原因。

    “亥时出门喝酒,子时才到永兴酒楼,这等说辞,还想糊弄明白人吗!

    来啊!再打!直到说实话为止!”

    曾大财忽地喊道:“大人,小人无罪,就打死小人也是这个话!”

    “是吗!

    白天的时候,你娘子杨氏和郭东娘子孙氏吵得不可开交,晚上两人双双自杀,而你二人却好像是约好一样,同时去永兴酒楼喝酒。”

    “天下这么大,难道就没有巧合的事情吗!老爷不讲证据,就平白打死小人,到了阴间也是这个话!”

    方一德喝道:“好个刁民!竟敢藐视公堂!”

    胡谦摆摆手,“你既然要证据,那本官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本官问你,你和郭东说的什么!”

    曾大财立即慌了,“这个……小人喝多酒,一时记不清了。”

    就算是稳重如林超童也看不下去,脸上全是怒色,恨不得走过去掐死此人。

    胡谦点点头,“记住你说的话!来人!找个黑布,把他的头给盖上!等会本官问话的时候,那你若敢发出半点声音,即刻打死!

    来人!把郭东带上来!”

    曾大财心中慌乱,但也不敢有任何动作,任由衙役将他的头给蒙上。

    郭东进来之后,见堂下一人蒙着黑布,也不知是谁。

    “郭东,你方才说你到永兴酒楼喝酒,期间没见到别人是不是!”

    “是……”

    “再说一遍!”

    “是。”

    “你撒谎!酒楼掌柜和店小二均看见你和一人说话!你还敢说没有!”

    “小人……小人……”

    胡谦一拍惊堂木,喝道:“那人是谁!”

    “是曾大财!”

    “你见他做什么!”

    “没什么!就无意间碰到了!”

    “你和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句骂人的话。”

    “还敢狡辩!郭东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

    “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娘子是怎么死的!”

    “是服毒自杀……”

    胡谦微微握拳,眼看就要成功,没想到这两人还真是硬骨头。

    他围着孙氏的尸体转了转,忽地问道:“仵作,孙氏的尸体果真没有别的伤痕吗?”

    仵作摇头道:“确实没有。”

    胡谦掀开布看了一眼,心头一动,低声问道:“孙氏身上可有那个痕迹?”

    仵作也是一愣,“这……”

    “来人!传稳婆过来看看!”

    不一刻,稳婆道:“大人,孙氏的尸体被人侮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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