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右相接见 (第2/3页)

样凶巴巴打扮却很文雅的小老头独自守着柜台，看我们进来，也没好气地说：“打酒还是学艺？打酒看墙上价目，学艺给我取一百条森猪的尾巴来。”

    我爬到柜台上让他看清楚我，并且调侃道：“老头子，您这个脾气再这样，以后我上哪儿买酒去啊？”老头子抬头看到是我，一直耷拉着的嘴角一下翻到了上面，开心地说：“小砸！原来是你啊，我那酒喝的可还好？告诉你，小老汉我前些日子在清明节的市集上看到了仙女跳舞，后来又听闻有个陆大侠为民除害，酿出了我这辈子最满意的两种酒，你都快点尝尝。”说完掏出两个酒葫芦，一个绑着蓝带子，另一个绑着白带子，先倒了一杯白带葫芦里的酒给我，一边倒一边说：“你还带个女娃娃来，我这杯子脏，女娃娃嫌弃，你先尝尝吧。”说完把杯子递给了我。我也不犹豫，一饮而尽，和凌波醉类似，这就入口清冽到更辣一些，进到腹中，一股百香果的香甜在食道扩散，最后一股暖暖的清香缓缓升起，爬上食道窜到咽喉，由鼻孔缓缓而出，香味消散，只余下空杯和眼中的泪水……这香味好像似曾相识。

    “哭了就对啦！”掌柜的掏出自己的酒葫芦也喝了一口。幽幽的说：“那天的月光下，仙女下凡，何其美兮，取百果之甜也盖不过那美女的幽香，这股清香味，是我酿酒的最高级手艺，不知道能不能达到那仙女半分啊。说这些你们这些小娃娃也不懂。”说完叹了口气，给我倒了一杯蓝带葫芦的酒，自己开始吟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我喝了一口杯里的酒，果不然那酒猛烈异常，浓郁的酱香，竹叶青一样的酸涩，猛烈的辛辣，入口猛烈，只一小口入口，已经翻江倒海一般冲进五脏六腑，无需回味已是香醇无比，但是这香味的代价就是要驯服这无比的刚猛。“我这酒如何？”掌柜的手指轻敲台面问到。我稍微缓了缓气息，系统突然跳出提示：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恭喜完成机缘任务，觉醒天赋酒中仙（饮酒恢复精力翻倍，饮酒效果时间内全属性提升20%）。这是一个极难触发的隐藏任务，需要喝下酒仙李白专门为你酿造的酒，首先李白的脾气高傲，不太可能为谁酿酒，酿酒事件本就随缘。其次就算他酿了酒，也不会通知你来买的。我就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之下，碰巧觉醒了天赋。我回答说：“这酒入口如火，入喉如同猛龙过江，无需回味，其香经久不散，是酒中真英雄！”

    掌柜的呵呵一笑说：“不错，别看你喝一小口就要承受不住，却是懂酒啊，如果是那陆大侠，必定是大碗喝酒，如同他行事一般，轰轰烈烈，大开大合啊。”听到这，轩辕鸾音终于憋不住，捂嘴笑出了声来。“女娃你别笑，江湖侠客都是那般豪爽洒脱，我见得多了。”掌柜依旧在坚持自己的观点。

    轩辕鸾音见状，便跟他开起了玩笑：“那你看看我这个相公，能和陆仁陆大侠比较一下吗？”

    掌柜的捋了捋胡子说：“他啊，第一次来我这里买酒时候，毫无江湖气息，一口就是个纨绔子弟，今天一看，怕是杀过了人，身子骨也不那么单薄了，应该是新晋的捕快，可以双手无力，没用用兵器的天分，终究成不了大器，而那陆大侠已经是修仙大能，能移山杀人，而且为人正直，能屈尊降贵来此地除害，若他也有才情，杀人前想必会说……”

    “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一脸尴尬地说：“在下陆仁，见过青莲居士。那柳江风是我侥幸击杀，不是大家传的那样。”

    “这……”掌柜一脸茫然不知所措，我赶紧说：“不过我这仙长掺水，有个人可是不掺水的，你这第一杯酒的香味，我想起来了。”说完转头对轩辕鸾音说：“能不能换上你清明演出的衣服，稍微跳一段？”

    轩辕鸾音早已猜到个七七八八，一下换上了洁白的戏服，轻舞水袖，只感觉她周围的空气都变成了水，而她是洛水之神，挥一挥衣袖如清风徐来，水波涟漪，轻轻一跃，自是芙蓉出水，又好似水中升明月，一梦见广寒。衣袖舞过，缓缓飘来了那股淡淡的清香，正是我之前闻到过，也是那酒中的香气。我看得出神，之前只知道她是艺人，人又符合我的审美，却第一次看到她跳舞，原来她说得都是真的，她为了歌舞奋斗至今，自己已经不逊于能让人随心所欲的AI艺人，但她有件事说得一定是假的，她不是天才但也绝不是普通人。

    轻舞几下之后，她换回了自己素雅的长裙，微微鞠躬谢幕，我和掌柜才缓过神来。“好啊！”掌柜的激动地说：“这两种酒，居然刚好是为你二人所酿，你们给它们取名字吧。这两壶算送你们的礼物。”

    话音刚落，轩辕鸾音抢过她那白带子的葫芦，打开喝了一大口：“相公，喝这个酒就能想起我，是不是应该叫青鸾醉？”

    我也想了想说：“那我那个就叫猛龙过江吧，来点时代感。”“好，那就这样了。”掌柜的说完，店里的水牌上多了两种酒，“青鸾醉，一两金一两酒，猛龙过江，一两银一壶。”按这个价格，买十斤酒得分别花上百两黄金和十两银子，贵得离谱，比五十两银子一坛的凌波醉贵上百倍。

    “还是先给我来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