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梦神_第一百八十章,你可愿成为我的徒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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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章,你可愿成为我的徒弟? (第2/3页)

道了她此生无法再见到千澄瀛时,她深陷绝望,对于生活已经没了意义,只希望能放她走,或者解脱。

    “喂。”

    看着一副生无可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月,黑子亭稍微有些生气。

    “你年纪还太小,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你想想,要是你加入对抗天魔的防线,一旦天魔突破,你和你的哥哥就会死去,要是你加入进来,你的哥哥或者还能活下来。”

    “我讨厌你。”

    “哎。”

    黑子亭将白月关到房间里。

    “你自己想清楚。”

    黑子亭关上门离开。

    “剑圣,那女孩是?”

    学院的高层,十位老者前来,恭敬地鞠躬,然后问道。

    “只是一名人类,我看与她有缘,以后就让你们培养成才,现在她还想不开,过一阵子再交给你们。”

    黑子亭离开。

    “剑圣阁下,为什么要带回来一个筋骨平平无奇的女孩?怎么看都是普通人。”

    学院高层,百思不得其解。

    “剑圣闭关九万年,前阵子出关就带回了女孩,应该是有什么隐情。”

    高层们回到会议室,进行讨论,一位红发老者发声。

    “天魔防线愈来愈烈,我院已经有一万年没有出现过超越维度的强者了,过去的强者要不就是寿元已尽,要不就是战死在了天魔防线中。”

    蓝发老者哀叹。

    “没错啊,只靠剑圣,我们都不清楚何时天魔会攻破防线,届时将会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啊!!”

    最老的老者敞开双手,哭泣出声:“天这是亡我人类!十万年前!超越维度的一百位战士除去剑圣全部战死在了天魔防线中,当时还是后勤的我看到了全部!实在太惨烈了。”

    “剑圣带回的女孩,一定不简单。”紫发老者开口,“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本事。”

    “那会是破局关键…吗?”

    阴沉的灰发老者皱着眉头。

    ………

    房间内,白月无力瘫软在床上,不停抽泣,嘴里哭哭念叨一个名字:“千澄瀛哥哥…千澄瀛哥哥…”

    不要抛弃我。

    早上,黑子亭端来饭点,她敲了敲门,然后进去。

    “你还要这样颓废下去吗?”

    黑子亭把早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整个房间就像百货商场,所有设施应有尽有,容纳五十人生活不是问题。

    就是这样的房间,竟然只有白月一个人居住,待遇优厚。

    “白月什么都不要,只要哥哥。”

    “和这你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让我太失望了。”

    黑子亭离去。

    到了晚上,黑子亭再来看望,端来晚点,她看到桌上的早点还没有动过,又看向白月,精神憔悴,一整天都没有睡过觉。

    “你不吃,死了可不关我事。”

    “不要你管。”

    “呵。”

    黑子亭不爽离去。

    第二天早上,黑子亭端来早点,看到桌上的早点和晚点都没有动过,昨天她一口没吃。

    “你再不吃,饿死了以后就见不到千澄瀛了。”

    “要你管。就算我吃,以后就一定会见到哥哥吗?”

    “我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你要是不吃,就绝对见不到你的哥哥,万事皆有可能,你要怎么做取决于你。”

    黑子亭把早点扔到桌上,离去。

    晚上,黑子亭端来晚点,还是一如既往,还是一点都没有吃过,这一次她爆发了,猛的扔在地上,然后把所有的食物都打翻在地。

    “你吃不吃!”

    黑子亭暴怒。

    白月此时感到了杀意,不禁毛骨悚然,不过见不到她的哥哥,留在这里又能活多久呢,她不怕。

    “要你管。”

    “我杀了你!”

    黑子亭猛的一把掐住白月的脖子,她娇小的身板被她提起来,满眼杀意,凶恶的眼神注视着。

    “你打翻了怎么吃。”

    “那就…”黑子亭把白月的脸压到了地上,道:“给我舔干净,一点都不能剩。明天我再过来,要是你没有舔干净你就会看到千澄瀛的人头。”

    黑子亭走出房间,学院高层离得远远都能感到她那滔天的杀意。

    “剑圣大人,不必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别伤了身体。”

    高层们搓着手,即是害怕又担忧。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明天我可能会下去一趟。”

    黑子亭离去。

    房间里的白月听到了外面的话语,还有黑子亭刚才的话语,白月十分不情愿。

    哥哥,你不要死。

    白月卑微的舔起地上的食物,昨天的食物差不多都腐败了,与新鲜的晚餐混合在一起,又苦又甜。

    白月早已泪流满面。

    哥哥,你不要有事。

    不要有事。

    白月不敢怠慢,千澄瀛正是支撑她活下去的羁绊、希望。

    被带走后,白月听到千澄瀛的喊声,但她再也看不到他了。

    第二天早上。

    黑子亭推开房门,看到乖巧坐在面前的白月,一副不情愿的表情瞅着她。

    看向桌子下面,黑子亭检查一遍,连点汁水都没有,她用手指擦过,满意地起身。

    “很好,早这样做不就对了,我也不想逼你,只是在奉劝你,什么对什么是错。”

    “那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你做的就是对吗?以这种险恶的手段逼迫我,你就是恶。”

    “过去,我和我的伙伴们也遭受了这种待遇,只不过当时我们没有选择,那个时候的遭遇比起你现在的遭受,简直不算事。”

    “那这就是对的了吗?现在的你,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看来你悟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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