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野心与算计 (第2/2页)
十个侍卫,可有听令?” 方二点头,“不敢不听。但王爷若是想收服他们,估计还需要时间。” 那四十个侍卫,虽被分来当越王贴身侍卫,但他们并不属于越王府的家奴,也不是越王的私兵。他们是正经有武职的侍卫,隶属京畿卫。 京畿卫分骁骑营、步军营、前锋营等九营,巩卫帝京宫城、内城、外城的安全。由兵部直接管辖。 各王府的侍卫由京畿卫各卫营选拔而来,虽负责王爷们的安全,但并不是王爷们的私兵。 他们是有编制,有武职在身,且有自己的主管部门。 他们会尽心履职,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但不一定会忠心于服务的对象。 “倒也不一定要把他们收服,只要不使绊就好。”这些侍卫只要不成为别人的钉子就好。 “平时还是要领着他们多cao练,并从中多观察寻些可用之人,若发现当中有异常,要及时处理。” 虽说按制他只有四十名侍卫,但并没有说不可以提拔自己的人充入其中。只要不向兵部申领武职就好。只要昌平军中的人充入其中,平时也可就近观察一二。以防关键时候侍卫使不动。 “是,王爷放心。”方二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愿让人伤了王爷。 他们王爷熬到今天并不容易,若哪个不开眼,敢使绊子,别怪他刀子不长眼! 赵广渊知道经过昨晚那一遭,秦王楚王定是少不了对他的盯梢。但他并不在意,只要他表现得让更多人相信就可。楚王还能向外人大肆宣扬昨晚的情况吗? 他一个当人皇兄的,派暗卫夜探自己这个才回京城的皇弟的府邸,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成。 但经此一事,也提醒自己更需要谨慎小心。 十年都等了,不能败于些许小事上。昨晚暗卫和护卫们配合不好,又是他交待,主院不许外人靠近,才让楚王的人摸进主院。 现在路夜给了整整一个暗卫营的人手让他调动,他一番安排,主院如今铁桶一般,楚王再想派人来,是不能够了。
安排好这事那事,转眼,晋王府嫡长子的周岁宴也到了。 本来赵广渊还想去藏书馆去看馆,竟一次都未去看过。结果忙这忙那,竟一次都未去看过。 也让外面的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按皇上和太子的想法,那藏书馆是越王所创,他必是有一二目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做一件事。正等着他去藏书馆,一窥他的底细,结果自那次他逛街买了一堆无用之物外,人再没出过府。 把本来听楚王蛊惑,略略动摇的秦王,都整不会了。 难道越王真是一身大义,就只是心忧寒门学子无书可读,才费尽心思搜罗来天下之书,供大齐学子们开智的? 这么圣人? 要真有目的,就该暗中拉拢天下学子,竟能忍着这么多天不出门? 秦王摸不透赵广渊的意图。 而皇上听着传上来的越王行踪的消息,也有点发懵。广渊来谢恩那天还板着一张脸,显见对他是有极大成见的,可回京这些天,却什么都不做? 他除了蒋家,还有不少旧人可用吧。就不去各家府上走一走?人都没见一个? 藏书馆也没去? 十年守陵时光,把他的菱角抹平了?难道朕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的误会他了? 前朝皇上如何想,后宫娘娘们并不知道。这些天后宫气氛异常诡异。 本来晋王嫡长子周岁宴,刘贵妃说动了皇上,要与之同去晋王府给长孙庆贺,因着皇上的这个恩旨,刘贵妃在宫里神气十足,走路都生风。看谁都是仰着鼻子。 引来一堆人巴结。刘贵妃圣宠不断,谁敢得罪。 想着巴结好刘贵妃,没准也能获得恩准,随之出宫呢? 去晋王府道贺在其次,主要是能出宫在外头露露脸,让外人知道她们得宠才是关键,而且若是能见一见娘家人,也能解一解思念之苦。 刘贵妃宫里每天都人来人往,收礼物收到手软。 结果,没几天风水轮流转。不知皇后娘娘如何说动了皇上,竟让皇上答应她也一起出宫! 而且皇后还领了特殊任务,给各家主母都下了帖子,还特别注明一定要带适龄女儿去赴宴。 于是,本来是刘贵妃出风头的机会,竟一边倒成了皇后娘娘的主场了。 把刘贵妃气得银牙咬得稀碎。 各宫娘娘探知皇后娘娘的深意后,于是纷纷给娘家传了消息。这是皇上暗地里支持的,要给越王选妃呢。 越王虽然雄风不再,让女人孕育不了孩子,但不影响他娶妻啊。过继个孩子有什么难的。一座亲王府,就不眼红? 而且若家中有亲人成了越王妃,与自己在后宫相互扶持,日子还能过不好? 于是流水一般的礼物又流向了凤藻宫。 比送给刘贵妃的还要贵重几分。开玩笑,出不出宫露不露脸的不重要,能得实惠才最重要。 沈皇后这些日子看各家的女子图册看得眼花缭乱,把太子都叫来一起分析,美丑不重要,反正越王又贡献不了种子,美丑有什么要紧,又没多大区别。 还是得寻个能一心向着太子的家族才最关键。 凤藻宫门庭若市,把刘贵妃气得够呛。 她孙子的周岁宴,倒成全了皇后了!这到底是她孙子的好事,还是越王的相亲宴。 “皇上……”刘贵妃等来皇上,好一番哭诉。 至正帝也觉得此番做得不太地道,被皇后和越王抢了孙子的风头,有些心虚地一番安慰,“朕陪你一起到贺还不够给你做脸吗?太子的嫡长子周岁宴,朕都不曾出席。秦王楚王等人更是没这殊荣。” 见刘贵妃还是气不顺,又是好一番安抚,许了诸多好处这才罢了。 很快,晋王府就张灯结彩,大红绸高挂,喜迎四方来客。 赵广渊自然是收到了帖子,这是他进京以来,头一次正式赴宴,必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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