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任命战争使徒(求订阅) (第3/4页)
,保持着永恒的警戒。 走廊的前面有许多大门和房间。 它们个个庄严宏伟。 有的非常巨大,其中的等离子释放出涌动的能量,像心脏般脉动,将血液送往其他区域。 有些房间则非常阴寒,像坟墓一般,已经许久没有人造访。 大部分房间里面没有生者,少部分房间站着身穿红袍的机械贤士聚精会神的注视着机仆用耳语般的声音,向欧姆尼赛亚祈祷。 一段时间后,卡雷利安等人来到了终末之门。 身着金云母盔甲,身披黑袍的侍卫们在这里执行着守卫的职责。 这里是王座室的另一个入口,只属于禁军使用。 终末之门的表面是斑驳的黑色。 它由古老的陶钢铸造而成。 在两扇大门的中间刻着一张乌黑的面庞,冷峻,面露悲哀。 紧接着,图像一分为二,大门向内打开,尘封的烟气从其中宛若洪水般倾泻而出,弥漫在古老的地板上。 瓦雷利安顺着打开的大门,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一排排柱子整齐排列,深入迷雾笼罩的深处。 巨大的能量馈管如同泰坦般庞大,从看不见的屋顶上方垂落下来,普通人站在这样的管道面前,都觉得自己十分的渺小。 瓦雷利安还看到了用于传输电力的线路。 电线数量巨大,凌乱摆放着,被束缚在一起,如同贪吃的巨蛇蜿蜒爬行到深处。 从门廊中溢出的空气呈金色,厚重如牛乳,就如晨曦一般。 能量的微粒在迷雾之中涌动。 瓦雷利安看向能量节点本身,其庞大的构造贯穿了整个地下,要估计其尺寸非常困难。 金色的铠甲内部发出嗡鸣的声音,门后的所有东西都因为高强度的灵能产生的热颤而震动。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古老面板连接着那些能量管道,正如管风琴般发出声音。 那怪异的调子在迷雾中越拔越高。 上面布满铜锈和反复维修的印记。 这里的光线被折断或扭曲。 血液循环机制发出喘息的声音,让这里到处散发着如烂rou般的甜蜜臭味。 在层叠的露台和巴洛克式的平台之中,在龙门吊和儒林般的电缆线路之中,瓦雷利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珍珠迷失在由可憎机械制成的蚌壳之中。 金色的光芒从高台处散发出来,就像是一颗太阳被囚禁在这座深不见天日的王座室中。 古老的君王被埋葬于此,统御泰拉,统御万物。 那些黑色的棺材摆放在王座室之中,面庞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 瓦雷利安尝试向前走,发现有一股无名的力量阻止他们。 这股力量很快退去,似乎只是一个简单的测试,认定合格后,就会释放压力。 瓦雷利安走了进去,金色的光芒宛若有生命那样在他的身边环绕。 “你得到了她的认可。”瓦兰诺兴奋的说,“去吧,寻求她的回应,她将为你指出未来的道路。” 瓦雷利安走向黄金王座,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受伤的男人。 可并没有。 他只能看到一团光芒位于黄金王座上。 随后,金色的光芒将他淹没。 ............... .................... 帝国元老院内。 基里曼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 “你应该担任这个职责,我需要一位全新的战争使徒。” 在基里曼的面前是一个瘦小的信徒。他交叉着双臂,披着一件朴素的白色长袍。 他的名字叫做马蒂厄,是一位虔诚的国教牧师。 当然,他的地位不是很高,没有自己的军队和私人财富。 这些条件能让基里曼更好的控制对方。 “你想让我成为喉舌?”马蒂厄看向基里曼,“一个穿着僧袍的工具,我从其他人口中得知您并不把帝皇看作是神,也从来不认可自己是帝皇派来的救世主,为什么您还要设立这样一个战争使徒的职位呢?” “我需要有人去鼓舞那些人,你能很好的完成这个任务。说实话,我并不厌恶宗教,只是厌恶没有尺度的宗教,那样对于谁来说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国教这一万年做出的各种蠢事让我总在思考,是否要取缔它。可我一直都没有那样做,也不打算那样做。”
基里曼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因为我知道帝国里面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坚强的去面对问题,他们需要一些信念,支撑他们继续走下去。” “和那些不知底细的神明相比,帝皇的信仰更容易掌控,也能够更好的保护人类本身。我们在打一场世俗无法理解的战争,为此我需要每一个人的力量。” “您说的很直白。”马蒂厄坐在自己位置,谨慎的回应着。 “谎言并不能得到任何的结果,而且我的时间很匆忙,我很快就要离开泰拉,继续我的使命。”基里曼耸耸肩,“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个不那么盲目,有一定自我意志,却又足够虔诚的人来充当使徒,告诉每一个世界的人,我们这样做是对的,是帝皇神性的体现。” “这是谎言吗?”马蒂厄问。 “这个取决于你的角度,若是按照国教角度,这个不算是谎言,因为我是帝皇派出的救世主,她的代言人,我的话即是她的意志。若是从科学和理性的角度来说,是的,这是一个谎言,因为帝皇并没有明确的指示我这样做。”基里曼很坦然的承认,对此并没有什么忌讳。 “您将信仰当成工具?”马蒂厄低声说。 “不用这么愤世嫉俗。”基里曼说,“我们都为同一个人服务,那就是你们的神明,我的父亲。马蒂厄,你觉得我父亲喜欢以前的国教吗?那个愚蠢,仇恨,盲从的国教被他喜欢,还是一个开明,理性,充满美好的国教更让他喜欢。” “不管是将信仰当成一切,还是将信仰当成一个好用的工具,其本质都是不变的,我们为她服务,为她的理想而战斗。” “可您这种做法有些不敬。” “可它很有效,不是吗?帝国的子民从学校开始就接触帝皇的信仰,他们比自己的父辈更加虔诚,但是他们也具备理性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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