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醉_第725章 风花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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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5章 风花醉 (第2/3页)

这是用生命逼着他赵某人出兵啊。大宋最后一丝信仰,是他赵某人么,种师道啊种师道,你为什么如此迂腐,为什么非要誓死追随那个无可救药的朝廷,信仰的力量很强大。可是他赵有恭想维护这份心阳,没有必要为了赵佶而战的。种师道会用生命谱写一曲人生赞歌,可是他赵有恭却不能答应,师师还在完颜宗望手里呢,在没有讨回师师之前,他不会跟女真人发生冲突的。

    等着赵有恭看完信,种师中屈膝跪在了地上,情绪激动道,“殿下,还望你早日发兵救援我兄。求你了!”

    种师中一把年纪了,却跪在地上如此哀求。赵有恭也是于心不忍,可是他还是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是无法答应的,就算没有师师,他也不可能选择在大名府附近开战的。他会阻截女真大军,却是在白沟河以及永定河一带,而不是大名府,“种将军,如果你心系老将军,就请老将军离开大名府,本王不会让手下儿郎去大名府冒险的。”

    定**的军事部署,种师中多少知道一点,现在定**大部分兵力都集结于太原府东北方,攻击目标就灵活了许多,既可以配合应州大军攻打南京析津府,也能直插白沟河与永定河一带,可要是去了大名府,就有点放弃优势的意思了。换句话说,河北一战,定**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但是兄长不一样啊,他的脾性太过耿直,对朝廷忠心耿耿,是绝对不会看着女真人带着大宋两代帝王过白沟河一线的,所以只能在大名府阻击。哎,兄长啊兄长,你何必如此呢,秦王殿下对官家的生死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现在恨不得完颜宗望一刀砍了官家呢,指望他去救,不就是白日做梦么?种师中不是没有劝解过,但是一点用都没有,种师道之所以是种师道,之所以拥有那么高的威望,就是因为他这份忠诚豪迈。

    赵有恭将种师中扶了起来,看着种师中苍老而沮丧的面容,他苦笑道,“种将军,希望你能再劝劝令兄,如果他要打,就请移兵白沟河北岸,到时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韩世忠和吴玠也能及时救援,大名府北边,本王不会拿自己的将士去冒险的。”

    赵有恭的话有些残忍了,定**士兵的性命是命,难道兄长等人的性命就不值钱了么?可惜,定**大部分都是关中子弟,他们就喜欢赵某人这一点,定**只为秦王而战,其他人,对不起,是死是活当热闹看了。

    种师中落寞的离开了太原府,他走后不久,赵有恭就召开了紧急会议,身在河东路的韩世忠、吴玠、吴亮、杨再兴、庞赫等人全都在两个时辰之内赶到了太原府。看着在座众将,赵有恭心中涌起无限豪情,曾几何时,羡慕他人猛将如云,如今也轮到别人羡慕自己了,在座这几位,哪个拿出去不是独当一方的将帅之才。尤其是杨再兴,这位军中后起之秀,已经有种盖过吴玠的势头了,连年征战下来,杨再兴可以说攻无不克,渐渐赢得了一个外号,叫做“杨敢当”,说的就是杨再兴作战不拘泥,但只要打,莫不是勇猛向前,麾下儿郎更是像狼一样团结向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如果论成熟稳重,老谋深算自然比不过韩世忠和耶律大石,可要是比战阵破敌,骑兵作战,杨再兴总是能有出人意料之处。

    “诸位,现在情形有点不对劲儿,种师道老将军于河北大名府北方布下重兵,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总之,种老将军不能白死的,否则本王于心何忍,所以,之前的计划做出改变。韩世忠,你回去之后,即刻拔营领兵赶往应州,与萧妃和耶律大帅会合。良臣,你的担子可是很重啊,能不能阻截女真,彻底重创金国兵马,就看你们能不能及时打下析津府了。吴玠、杨再兴,本王命你二人将雄州的兵马撤回,全部驻扎于唐县一带。若萧妃率应州大军破了析津府,你们则全力东进永定河,到时萧妃和耶律大帅也会派人驰援永定河,本王就在这永定河与女真蛮子决战。此战。就要断金国两条腿。让他从此以后再也生不起南下之心。若是三天之内拿不下析津府,就按兵不出,如此也只能说是天意要女真蛮子通行了。”

    赵有恭所说的变化真的是太大了,按照原来的计划,定**可以在白沟河一线依靠着雄州城将女真人阻挡在白沟河以南的,虽然雄州在女真人手中,可定**既然敢到白沟河,就有把握拿下雄州。在白沟河与女真人展开大战。有两个好处,一是有白沟河作为天堑,女真骑兵的威力要大打折扣,其次,万一战况太过惨烈,定**也能北撤永定河,可以说可进可退。可要是猛攻析津府,再在永定河一战,可就有点毕其功于一役的意思了,一战定乾坤。看似豪迈潇洒,可其中的风险也不小。万一这一仗吃亏的是定**,那可就要伤大了,至少这一败,五年内再无法阻挡大金国的扩张了。

    没人去责怪赵有恭,因为赵殿下也是被逼的,种师道太过耿直了,他为朝廷考虑,却没有为定**考虑,而恰恰定**是绝对不会考虑朝廷的,尤其是皇室成员,死活跟定**有个屁关系。人家两代官家都窝窝囊囊的当了俘虏,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早把大宋的脸面丢尽了,还需要别人来争脸么?

    韩世忠知道事情兹事体大,所以不敢怠慢,领了令箭火急火燎的走了,剩下的人也是一脸的凝重,待详细作战计划下发后,众人议论纷纷的离开了太原府。靖康二年三月初,春风席卷北国,还有一场春雨绵绵而下,春雨贵如油,雨后万物复苏,可惜河北大地上没有庄稼,这场雨注定来的不是时候。

    应州府内,萧芷韵听着韩世忠的叙述,整个人的脸色变得有点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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