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梯血祭_NO.4-162 继承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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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4-162 继承人 (第2/3页)

己是什么样的人,手下人越出色,才越能证明是你这个主上更出色,这才是荣耀!是你这份好胜之心,真正应该追求的东西!王子的定义,并非是要你方方面面都成最好,一定要赢过所有人,而是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让那么多优秀的人都凝聚在你身边,能为你所用!这才是最重要的,是你要锻造自己的根本!明白了吗?”

    齐丹亚听愣了,宛如醍醐灌顶,一颗心翻江倒海,无可遏制的开始热血沸腾,是啊,能统驭精英的人,才是更强的精英;能凝聚英雄所向的人,才是更大的英雄!如此衡量,他又怎会钻这种牛角尖,要和雅莱去计较那份军功呢?那岂非是把一个王子应有的眼界格局都直线拉低,是把自己放到和一个治下领主并肩的位置上去等列比较了?

    “我明白了,父王放心,从今后,同样的错误我必不会再犯第二回,一定按照一个王子该有的样子要求自己。”

    凯瑟王缓和脸色,微微点头就问他:“听说这段时间内廷里不消停,矛头都指向了塔纳尔,jiejie嫁人走了,就刮起风来说他没资格再继续住在王后的宫殿里。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齐丹亚叹了口气,挠头说:“是,这个我知道,从阿妈开始都这样说,我知道阿妈是怎么想的。这些年来塔纳尔跟在长姐身边,在很多人眼中就是因祸得福占了太大便宜,住在jiejie的宫殿里,岂非都能最常见到父王,别人谁也比不了。即便现在jiejie嫁人走了,可是父王想念jiejie的时候,还是会时常往那里去,所以,大家就坚决不能再容忍塔纳尔继续占这份便宜了。再加上他的确很聪明,各族文字语言都是会的最多,在父王开课的时候,那些文书都能看得最明白,考题也总能第一个想清楚答出来,所以,这便是有心刻意的打压吧,是生怕让塔纳尔独占了鳌头。父王若要问我的话,说心里话,好多事情我当然也会嫉妒啦,不看别的,塔纳尔都是公认长得最好看最抢眼,好多人都说他的模样才是最像父王,听了这种话当然不舒服,可是,再想一想吧,塔纳尔终究是没有母亲庇护的,没妈的小孩总是可怜,这个样子如果连父王jiejie也都不给他多一点庇护的话,那还要怎么活?在诺大宫廷里,岂非都只能自生自灭,要生生被人欺负死了?”

    齐丹亚越说越摇头:“就譬如换住处这个事吧,看起来似乎不大,而且好像还很有理由站得住脚,但如果往深处想,却很可能就是酝酿着危险。做奴仆的人自来都是势利眼,拜高踩低是最会看风向的,只要出现了这种风向,不就是要把塔纳尔推进谷底,他的日子还可能好过吗?那些势利眼的奴仆不给他摔冷脸,极尽所能的作践死他都叫怪事。而比这更要命的是,如果说要按照生母的身份去换住处,要把他换到最偏僻最小最破的地方去,那身边已经用惯的仆人呢?是不是也要跟着换?现在王后/宫殿里照顾他起居的人,都是从王后阿丽娜留下的老仆了,在内廷里自来都是最有体面的一群人,总不可能也都跟着一起被打发到最偏僻最小最破的地方去吧?那岂非都成了贬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呀。而如果这些人都没有跟过去的话,也就必然意味着塔纳尔的身边要彻底换一茬生人了,这应该才是最危险的吧?关乎饮食起居安全,身边距离最近的人如果都成了陌生人,不了解不放心,谁若有个心存不轨、想安插个黑手过来不容易?想要了他这条小命岂非都是随时随地?所以呀,我都想好了,如果塔纳尔真要被赶出jiejie的宫殿换住处,那就让他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了,随便阿妈同不同意我都要这么干。谁让jiejie嫁人走了,今后在内廷里就数我最大,当然有义务要护住所有小弟小妹,总不能再让谁遭了暗算。”

    凯瑟王的眼中浮现笑意,随手胡撸一把:“这还差不多。哦,jiejie走了,就知道充大哥了,可怎么到了jiejie那里,就成不懂事的孩子?胡闹没边,自己都不觉得丢脸?”

    齐丹亚一阵坏笑:“是啊,就因为他们都比我大嘛,父王不是都说吗,jiejie嫁人,以后能见面的日子怕都不多了,所以呀,当然要格外珍惜这种还能当小弟、能不讲理胡闹的好机会。我觉得吧,姐夫应该就是用来修理的。父王要是不方便修理他的时候,那就交给我好了,就是要让他老老实实当妻奴,休想翻身,是这个道理吧?”

    坏老爸一声破笑,没好气的瞪一眼:“多管闲事,这个还用你cao心。”

    齐丹亚欣然点头:“嗯,我知道,落在jiejie手里算他倒霉,但是吧,也总要表明态度,我们才是一边的嘛,当然要和jiejie站成一队,一块修理他。”

    凯瑟王听得笑,脸上带笑,心中却在叹息,只唯愿众神保佑,这份最本真的姐弟之情,能够永远的保持下去吧。但是啊,身在王室所要面对的残酷世事变迁,谁又知道究竟能保持多久?

    ********

    瓦休甘尼

    年迈的哈塞尔亲王的确病的很重,最近这大半年都根本没能再离开病榻,突然看到出嫁多年的小女儿冷不丁的跑回来,哈塞尔亲王着实一愣:“你怎么回来了?”

    分别多年,看到父亲垂老病弱的样子,穆里妮险些当场落泪:“听说父亲病重,是陛下让我回来看望的。”

    长子索玛尔与次子苏迦什一道归家探父,在耳边解说起因由,历世精明的老亲王就不由越听越皱眉了:“只让你回来,却没让齐丹亚跟着一起来?还让你回来好好尽心照顾,不必急着回去?!”

    听到这些,哈塞尔亲王隐隐察觉不对,再等听儿子们说起此行哈尔帕的见闻,尤其当听到雅莱被闹出抢军功吹牛皮的话,还是以齐丹亚带头闹事,和哈尔帕的小子们打群架都实在打得热闹,他的脸色才真的变了。

    就在穆里妮还在把这些当作笑话讲的时候,哈塞尔亲王一阵猛烈咳嗽,已是捶床大怒,气急败坏根本顾不得王妃尊荣就指着鼻子骂过去:“糊涂!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糊涂?亏你竟然还真能心安理得的回来!”

    穆里妮吓了一跳,满目茫然:“父亲怎么了?”

    哈塞尔亲王更怒:“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么多年的王妃都成了白混的?陛下为什么突然让你回来?若真是为担忧我病重,从你们抵达哈尔帕有说过这话吗?为什么是到临走了才突然抛出来?还有,既然知道我病重,说不定这就是回来见最后一面了,那会不让齐丹亚一起来吗?为什么只让你回来,还刻意叮嘱尽心照顾不必急着回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真就一点没觉出来?我这个病,自己心里最清楚,陛下来时也同样看得清楚,年纪已经到了这里,已经是在走向末路结局,哪还能再重新好起来呀?可若好不起来你又该怎么回去?回去以后只要问一句,你父亲好了吗?说没有,那你又干嘛回来?这不就成了罪过?再要把你重新打发回来不都是随时随地?再要不然,那就除非是我死了,料理完了葬礼你才有可能再回去!这……这俨然是王对你动了大怒,就是在变相把你往外赶,你看不明白啊!”

    穆里妮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我有什么地方要惹王动怒了,这没道理呀。”

    哈塞尔亲王颤巍巍指向儿子,当真痛心疾首:“还有你们!怎能一个个全都这么糊涂?!怎能让齐丹亚这样胡闹?你们怎么不拦着他呀!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刻意赶回来,这就是要用我的嘴来教训你们这群糊涂虫!尤其是你这个糊涂母亲!”

    穆里妮又惊又怕:“阿爸,我……我真的不明白……”

    哈塞尔亲王勃然大怒:“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明白,所以才要让你远离齐丹亚!就是因为你这个母亲太失职!你还好意思替齐丹亚辩解回护?岂不知正是你的这种态度才让王动了大怒!诋毁之词来自美莎,你们就敢跟着一起叫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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