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在上:亿万契约新娘_第474章番外【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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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4章番外【意】 (第2/2页)

小心,尤其是春天,一任飞花柳絮都接近不得,特别是这么幼小的孩子,每一次发病都可能是致命的,半点不能马虎。

    这期间,陈一泽按着慕容仙的吩咐辞去太医院一职,带妻妾子女离京返乡,刚途经一处荒郊时,遭遇到一伙黑衣人袭击,男女老幼无一生还!

    七月二十七,阿意如往常一样入宫给芮盈请安,在毛氏兄弟的努力下,**斋请到一位不错的制香师傅,经由他手调出的脂粉细腻幼滑,甚是好用,之后又将水月手上那几个残方还原了大半,令得**斋卖的东西渐趋齐全,生意好了许多,渐渐开始营利。

    阿意絮絮说着**斋的事,临了掩嘴笑道:“奴婢前几日在店里遇到一个客人,很好笑呢!”

    “怎么个好笑法?”含着轻浅笑意的目光在阿意脸上掠过,在宫外这几个月,阿意脸上的笑容比往常多了许多。

    “往常都是女客来店里买东西,那日却是来了一个男客,将店里的香粉全闻了个遍,一边闻一边摇头说什么‘不是这个’,我瞧着奇怪便上去问他是何事,

    主子您绝对想不到他告诉我什么。”阿意神秘兮兮地道:“他说有一夜,他在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被人打晕了,等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蒙住了双眼,刚想要取下蒙眼布,立刻就有人在耳边警告他不得取下,然后还告诉他,待会儿会有一个女人过来,让他……让他……”说到这里阿意红了脸,吞吐半天方才含煳道:“让他做那羞人的事!”

    芮盈听得哑然失笑,正要说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脑海骤然闪过一道灵光,忙追问道:“那之后呢?”

    阿意脸红红地道:“之后就那个什么了,从头到尾他都没看到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只知道她的身子很柔软皮肤很滑,身上带着一种幽兰般的香气。被送回家后,他对这从天上掉下来的艳福念念不忘,一直盼着什么那伙人再将自己带走,可惜那些人再没有出现过,他心惦念,朝思暮想,便寻思着买一盒与那女子身上所擦同样的香粉来闻闻。哪知他寻遍了京城大大小小十数家香粉店都没找到那种香味的香粉。”

    听到这里芮盈神色越发凝重,“他有没有说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阿意摇摇头道:“这倒没说。”见芮盈不语她又小声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对?”她原是将此事当做笑语说给主子听的,不晓得为何主子的态度会这么奇怪。

    “不是。相反,你说的这件事,也许可以帮我解开一个大疑。”芮盈神色微微有些兴奋,她低头想了一会儿道:“阿意,你在这里暂歇一晚,明日再走。”

    等到第二日,芮盈将一个透着阵阵香气的小纸包交到阿意手里,郑重道:“设法找到那个客人,让他闻闻纸包的香粉,看不是昔日在那名女子身上闻到的香气。”

    阿意一直都觉得这纸包的香气很熟悉,仿佛在哪里闻到过,等到芮盈说完,她也恰好想了起来,当即震惊地张了嘴巴,结结巴巴地道:“主子,您……您莫不是说……那个女人就是……”

    “嘘!”芮盈做了一个噤声手势,“这事你心里知道就好,不要告诉任何人。”

    这样一等就是十天,阿意再次来到雨墨殿,行过礼后低声道:“主子,奴婢找到那人了。”

    “结果呢?”芮盈紧张地问,自阿意进来后她就不自觉地攥紧了手帕。

    “一模一样!”阿意听说了这么四个字,不过对芮盈来说已经完全足够了,之后又问了时间,恰巧能对上。她站起身来激动地道:“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直到此时阿意都仍觉得有些不真实,咽了口唾沫艰难地道:“主子,昀皇子他当真不是皇上的亲骨rou?”安云桥的孩子双满月时,轩辕晔给取了名字叫弘昀。

    “应该错不了,安云桥为了复起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腹种生子这套把戏都敢耍出来,与她一比,昔日的李氏可就差远了。”芮盈冷笑,昀皇子?很快这世间不会再有这个称唿。

    抬头,恰好看到一排鸿雁自天空飞过,这是一个极好的兆头,预示着她忍了四年的仇,终于快要报了!

    “那是否此刻就去告诉皇上?”阿意既激动又紧张。混淆皇室血脉;与人***不论哪一条都是死罪,一旦查证落实,安云桥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再像上回那样安然无事。

    芮盈望着鸿雁远去,收回目光道:“不急,明日就是敦恪公主大婚的日子,不要为此坏了皇上的心情。一切等过了明日再说;何况在此之前我也要亲眼见见那个人。好不容易才寻到这个让安云桥永不能翻身的机会,可不能再错过了。”

    夜,茫茫无边,将一切都笼罩在其。

    这一夜,靖雪赤足走遍了永寿宫每一个角落,不论明天如何,她都将离开这个住了十七年的地方,真是有些不舍呢!

    “公主还是穿上鞋子吧,以免寒气入侵。”容远跟在她身后,已经不知劝了多少次,可靖雪回答他的永远是摇头。

    长风漫卷,吹起她不曾挽起的长发,纷纷扬扬,迷离若魅,她弯身在汉白玉阶上坐下,见容远还站在那里,拍一拍身旁的位置道:“陪我坐一会儿。”

    “很晚了,微臣该回去了。”这样说着,然在接触到她近乎哀求的目光时,心莫名一软,不由自主地坐在了她身边。

    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似乎令靖雪很开心,看着头皎洁的明月轻声问道:“我走后,你会想我吗?”

    容远沉默了一会儿道:“微臣会祝福公主与驸马。”

    “驸马?”靖雪重复着这两个字,忽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在翻飞的衣袂,她恻目望着容远轻叹道:“你啊,永远不会说我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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