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新娘_虫谷神木:106枝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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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谷神木:106枝蔓 (第2/2页)



    我这时候就有点懵了,完全的失去了方向,挂在脖子上的手电摇摇晃晃就看见吻妹等人焦急和惶恐的神情在眼前一晃又一晃的荡过,耳朵里面灌进大把的风声和自己惊慌失措的吼叫。

    也不知道这东西挂着我荡了多久,它好像乐此不倦把我当风铃了。我越叫他却越起劲,直到我因为倒灌的口水呛的咳嗽不止,他才渐渐的停了下来。遇此我才发现这东西好像因为我的惊叫才把我荡来荡去的,当我呛住一口气闷咳干呕的时候,它终于停止了摇摆,挂在我脖子上的手电晃儿晃的渐渐有了扫射的规律。当我迎着手电的光柱看到吻妹等人时,就发现他们并没有再往我这里看,而是一个个面露惊色芥蒂的看向裂窟,在那里正有几个嫩绿色的东西缓缓浮动着,看着就像是黑洞洞的裂窟里冒出来了几块绿色的肥皂团在空中晃动。

    遇此我便心里纳闷,心想这是什么东西?我们从下面爬上来没见到过这东西呀,是从哪里来的?

    不等我多想,吻妹忽然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说:“快躲到石俑阵里去。”伴着吻妹的话音那些肥皂一样的东西都猛地往上升来,只见一条条绿色的藤蔓状触头像是巨蟒一样往吻妹和胖子的位置升了过去。这些滕头一样的东西看着就像是浑身沾满粘/液的巨蟒,手电的光柱照射在他们的体壁上是油亮亮明晃晃的晃眼。滕头的体壁上生长了许多手臂一般的枝桠,此时都蜷动着就像是一只只蠕动的魔爪,我想挂住我的应该也是这东西吧。

    我看到吻妹等人惊慌的躲到石俑里面。滕头没有眼睛可能是依靠分泌的涎液来感知周遭环境的。只要吻妹他们躲在石俑里面不动弹,一时之间也不会被发现。此时蒙译和假王珊也看到了我们这里的情况,见绿色的滕头往自己卷动着伸了过去,两人也放缓了搏斗的动作,最后推开对方各自躲在了石俑之间。

    遇此我才发现原来只有自己被俘虏,不免有些心寒和委屈,就扯着嗓子对下面喊道:“快想办法来救我呀战友们。”我的话音未落挂着我的东西又猛地抖落一下,然后就有一个庞然大物伸到了我的面前。借着手电的余光我看到这果然也是一个绿油油的滕头,浑身嫩绿色,看着就像是一株巨大的豌豆苗。我的眼睛扫过四周发现和它一样自裂窟下伸上来的共有八珠,都和巨蟒似的蠕动着四下寻找活人的气息。

    遇此我的脑子里轰咚一响,心想它们难道是从神木上长出来的?加上顶着玉台的滕头刚好九珠,莫不会这就是所谓的九瑩神木?

    我的脑子里面好像闪过一道闪光,总觉得这画面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在这里遇到的所有事物好像都不是偶然的发生,就像藤蔓触头为什么偏偏是八珠?加上镶着虢叔头颅的神木桩口就是九珠。要是这九珠滕头上都蹲着一只火凤,那么不就是和明玉珍的古画一样了?想到这里我忽然发现这里不仅有神木还有九只匣子,以及那种时隐时现的怪鸟。这些东西之间会不会存在某种联系呢?

    我的脑子里千丝万缕的寻找其中关要,面前的绿色触头忽然对着我晃了晃,然后我就看到他黏糊糊的触头上像是长着无数触毛一样翻动着,然后从里面吐出来一个东西。光线不大好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从眼前的形势看这个抓住我的东西是想让我看到或者拿到这样的一个东西,于是我就挥动手臂去拿倒挂在脖子上的手电。当我把手电的光照射在龙藤触头上的时候就惊呆了,在龙藤的触头上有个大象鼻子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看得出来那是龙藤触头上的一个肢体部位,长长的好像一根萎靡了的大黄瓜,在末端我好像能够看到一张扭曲变形的人脸,邹巴巴的早已轮廓不显。这个象鼻子一样的部位被一个铁环子给套住了,看着就像是一只大象的鼻子被一个不相称的环箍给拴住了,想必一定很难受吧。这个铁环的颜色和我手上的封镯很相似,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牌子的。

    龙藤的触头上有一个隐在内部的‘象鼻子’,这根象鼻子被人为的套上了个卡箍,也不知道这是谁干的,用意何为。此时我看着眼前的这根被卡箍勒的有点萎靡的象鼻子,忽然意识到这东西把它伸出来是想让我给他‘松绑’。记得小的时候张奶奶给我说过一个故事:有一只狼半夜闯进农夫的家里,没有咬人而是前腿跪在地上长着嘴巴对着农夫。农夫吓了半死但见狼不肯走,就端着煤油灯上去看了看,看到狼的喉咙里面竟然卡着一支发簪。农夫这才释然,这只恶狼恐怕是伤人的时候误食了死者头上的发簪,发簪卡在喉咙里不能进食不能喝水一定把恶狼折磨的快要死了,这才不得不冒死夜闯农宅,向他求助。农夫当时也很纠结到底要不要救他,那可是狼,万一过河拆桥可怎么办?但是这又毕竟是条生命,虽然曾经恶贯满盈但一码归一码。桥归桥路归路,从原则上说这和自己救他不是一码事,至于获救后他会不会恩将仇报这又是一码事。也不知道农夫是不是真有这么高的哲学感悟,后来还是拿火钳子给狼取掉了卡在喉咙里的发簪。

    后来的故事大家可以想象,关键看这只狼的态度了。韩美美常说人有三六九等rou有五花三层,社会一大人心就复杂,等级和归分也就残次不齐。如果它是一只坏狼,就会吃掉农夫展露本性。要是这是一只知恩图报的好狼,当天就默默的离开,几天后用尾巴赶着一头大野猪来谢恩。当然张奶奶的故事肯定是后者,否则会把我教育的冷对人情事故。

    看到眼前的这个画面我忽然想起张奶奶说给我这个故事,心想这厮捉我难道是想让我给他帮个忙?或者说他是在俘虏我帮他这个忙?要是我不做他会或者做了各会怎么样?

    要是我今天帮了它,它也和那只狼一样赶着一头打野猪报答我就太好了,但是若是和青蛙背蝎子过河的故事那样,恩将仇报也不是不可能的。想想为什么有人要把他的这个‘象鼻子’给套住?是恶意的还是善意的?要是这东西是恶魔,拴着他‘象鼻子’的卡箍是一枚封印,我擅自给他解除了封印岂不是会祸及社会?那我就成了帮凶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它又在我的面见晃了晃,看上去是等的不耐烦了。遇此我也试着把手伸过去,它像是感知到了我的动作,隐在触头里面的‘象鼻子’带着涎液啪呲啪呲的伸长。碰到我手臂的时候让我感到了一阵恶心,但是这又让我心生疑惑,因为这玩意软软的好似男人的阴/经,一棵植物怎么会长出软体组织来?这神木难道不是植物?

    不会的,植物就是植物,我记得神木的枝桠上分明还长着翠绿色的树叶,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我的双手都在颤抖,尽量避开脸来,因为这黏糊糊的涎液好像有股难闻的腥臭味。

    我碰到那只卡箍的时候心里一惊,这才发现这东西和我手上的封镯很相似。但是用手电细看才发现只是相似,卡箍要略大一些,造地也很粗糙,壁上更没有封镯上的浮鬼纹路,看着像是青铜的,应该是虢叔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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