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末段人生_62中 因家事拒绝陈络 陪出差夫妻投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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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中 因家事拒绝陈络 陪出差夫妻投合 (第2/3页)

打算胜算更大些。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在专业之外多考一个英语专业的本科学历。”

    “我可以和你一起考呀!你选英语,我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恋爱学习两不误呀。”陈络万分焦急,恨不得将这个美人儿扛回去,可惜断断不能。

    两人僵持许久。地间的洪荒之力蓦地全聚合在两饶脸上、脖子上、心脏上。

    雪梅急得吁气,望望地,不得已,她出了实话:“我家里有事,不是开心的事儿,我心不在这里。”

    陈络见她双眼泛着泪光,心下沉重起来。

    两人面对面又站了很久,雪梅俯望脚尖,不好意思地道起歉来:“对不起,师兄。”

    “不用道歉,你没错。”被明白拒绝的陈络内心复杂,明明可以抱得美人归,此刻硬生生地与她隔着咫尺没有缘分。

    他不甘心,一颗心纠结抽搐,事已至此,他鼓足勇气迈前一步道:“我一直以为你很内向,不喜欢话,没想到不是。师妹你非常有想法,我听着很敬佩,我……我更喜欢你了!非你不可!怎么办?”完皱眉望着师妹,求她解惑。五脏六腑高速扑腾,陈络感觉自己紧张到四肢发软。

    “你还没了解我,却这么喜欢我,除了容貌我猜不出你还看上我哪一点了。这不是我想象的那种大学恋爱。”

    “我们可以慢慢了解啊……再,我并非是喜欢你的容貌,我是被你的举止、你身上的气质、你的眼神所吸引,你给人一种很神秘、很独立、值得信赖、思想独立的……”

    “师兄我我……我要回校了,已经九点多了。”雪梅无情打断,拎起包转身即走。

    “我送你!”陈络紧跟在后。

    “不用!”雪梅坚决。

    “溜冰场离学校一公里,现在九点半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见雪梅大步在前,陈络飞快跟着。

    “没事,我走得快。”雪梅头也不回,完跑起来。

    陈络不舍放她走,也迈开大长腿,大步边走边喊:“出于安全考虑,我必须送你。”

    雪梅没有回答,两个人如此这般一前一后、一躲一追地往学校赶。

    在后的陈络只见灯光中的师妹一分纤细、两分端庄、三分英气,光是跟着她走,他美得不得了,什么玉环、飞燕,什么宝钗、黛玉,不过尔尔。秋气蓬勃,万物肆虐,在西南最清爽的时候,他们两人羞答答地追赶在夜晚的灯下,任晚风徐徐、树叶婆娑……

    无论未来如何凉薄地辜负他们,无论他们被时光虐待得何等难堪,一切皆改不了钟雪梅此刻在陈络心里烙下的痕迹——清纯羞涩、寂静清芳——那是一个女人最应该被爱人终身铭记的模样。

    送雪梅回到女生宿舍以后,陈络在楼下站了大半会儿,依依不舍,心绪复杂,待宿管阿姨关了门他才转身回去。

    雪梅回宿舍以后,马上换了睡衣上床,抱着大抱枕面朝墙,一声不吭,满脸发红,心脏扑通扑通。烦恼的家事一件一件涌上心头,恋爱的灼烫渐渐平复。上周五,爷爷给她打电话,哭着嗓mama和爸爸要离婚,求她去劝mama,让两人分开一段时间,先不要着急办离婚证。挂羚话,雪梅心里难受极了,周末两多次提起电话想跟mama聊一聊,多次又放下了。

    周一一节一节的新课占满了她的内存,本以为这件事放下了、过去了,谁成想那晚上弟弟发来一条信息,连他也知道了。雪梅心疼弟弟,本支持离婚的她站在弟弟的处境设想,心中难过,不知如何是好。昨晚上本该给弟弟打电话的,她不明白自己的立场,放弃了。

    今晚上又为这件事发愁,谁成想半路来了个师兄表白,神不在线的雪梅虽欣赏陈络的幽默、谦和以及他在学院里四通八达的人际交往,但这不足以判定他可以成为她的男友。

    大脑和神经被一分为二,一半cao心家事,一半牵绊情事,如此反倒两边清明通透。想明白很多事情的钟雪梅午夜十二点给爷爷发了条短信,发完消息心里顺畅,合眼睡去。

    晚上十一点,南京旅馆,桂英两口方才关灯上床,快睡着时,黑暗中桂英忽睁眼一呵:“呼!差点忘了大事!亲爱的,明妈生日,明早一定一定一定记得给妈打个电话。”

    吓了一跳的致远听桂英如此,心中空荡荡地回应:“哎呀,我竟然忘了!”

    “我知道你忘了。周二晚上我给咱妈买了个礼物,算好时间明到永州。我真是忙忘了,事儿一多总是被岔开了,忘了跟你。”桂英的大掌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揉搓。

    果真将母亲生日忘得一干二净的何致远,一来感动,二来内疚。这段时间在超市忙,每累得回家倒头便睡,心里几乎不装什么事情,母亲的生日这么重大他竟然能忘掉,致远在心里谴责自己,睡不着了。

    桂英转身睡下,致远忍不住在她耳边悄悄:“谢谢你,亲爱的。有你真好。”完亲了一下桂英的脸蛋,又轻咬了一口爱饶耳垂。

    “哎呀呀!”怕痒的女人被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人均没了睡意,相互不言,面对面抱成一球。

    “我最近又重了几斤。”桂英撒娇。

    “没事,习惯了,女人身上rourou的才好,太瘦了摸着跟柴火、树皮似的。”

    桂英咯咯憨笑,笑得床响。

    等她笑完了,致远又亲了一下额头,桂英不解风情道:“怎么,现在你不嫌我口臭、狐臭、脚臭了?”

    彼时致远又笑,笑得床震。

    自打老丈人来了以后,两人一直紧绷着,这次出差在外甩掉两个拖油瓶,两口子吃吃喝喝逛逛景点,心情多年没有的惬意轻松,感情也浓了几分。见桂英累得频打哈欠,致远不打搅她了,毕竟她明既要谈工作还要坐动车,怜她辛苦,惟愿她今晚好好睡一觉。

    刚刚安静,致远脑子里浮现出老丈人反应妻子抽烟的事儿,这些一直压在心头,此刻灯关了两人相拥缠绵,时机正好,于是致远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在抽烟呀?”

    桂英一听,瞬间清醒,屏住呼吸,怔着不动。

    半晌后,她软软地解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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