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渡大千_第35章 卖秘籍三峰敛财 走门路象天无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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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卖秘籍三峰敛财 走门路象天无奈 (第2/3页)

,愈发繁花,双碾街亦被明人改为异人街,如今的双碾街除了巡城兵丁、巡厅捕卒外,再无半个京师百姓来此。

    部贞大步缓行,挨至江南玉绣馆,忽的瞧见秦象天从那馆内出来,再见他那腋间分别夹着三匹油绿云锦,面上忧虑,脚步匆忙,似在办事模样,料知避无可避,径直招呼:

    “秦场主!”

    秦象天把那云锦放在精美车厢上,方要赛入厢内,乍听有人呼喊,转头一瞧,惊道:

    “文总编?您怎么来异人街啦?”

    部贞讪笑:

    “整日呆坐报馆,没法修炼,略闷!昨日个,叶会计核算上月账目,结余一万六千余两,提前发下薪水,今日赶巧,听闻南音楼的酱rou香酒不错,特来买点,款待同事。”

    秦象天自顾自的忙着,心中不以为然,只当他来商榷加薪的之事,神色唏嘘:

    “居京城,大不易,财迷油盐,日常花费,较乡里尤甚,近两年来,物价非涨,愈加靡费,那薪资原就是初定,并非最终工资,偏生报社初创,事物繁重,一时难以调整,实是我等之过。

    耽延至今,诸位日夜工作,为我等异人伸张正义,劳苦至高,合该大力调整。

    无如,辛口青苗一事摆在眼前,不得不请报馆全体员工暂忍几日,俟这事一解决,象天必定说服十五位大股东,召开股东大会,制定详细的计划,提升员工薪酬。”

    部贞掌舵大明日报一年,对股东心思略有了解,亦知他只是一小小股东,并不相信,又兼他有辞职之意,作揖道:

    “文某,代表报馆三百四十七号员工,向秦场主道声谢谢。”

    “不用!不用!”

    秦象天趴在车辕上,塞完花色云锦,摆着手折回绸庄,抱出六匹桃红青鸾云锦。

    部贞人老成精,惯懂人情世故,迈动老胳膊老腿,接来礼物,帮着搬运。

    两人接力,搭配干活,倒也奇快,眨眼塞满第一车厢。

    部贞一面盘算云锦数量,一面问:

    “秦场主,云锦苏绣的花纹针法,看着极其精致,不似西蜀路数,倒似苏杭一带的山水针艺,莫非是名动九州的金陵云锦、松江顾绣?”

    秦象天纵上第二辆车的车辕,一面搁放云锦,一面解说:

    “文老真不愧是京华大学文学院的院长,学识真是渊博,我也是前两天才知这等精美物什,这顾绣刺就跟山水画似的,那云锦摸着丝滑柔润,好似女儿肌肤,回想现代生活,竟有些不愿意回去!”

    “果真是松江顾绣、金陵云锦!这两类,那可是一等一的稀罕物,金光网上曾有披露,说是一匹上等金陵云锦,价值30两白银,那刺绣面服看似短小,实则精美,也需10两。”

    说至最后,核对出五十余匹云锦,三十面刺绣,心惊:

    “这么多?该……不会是送礼吧?”

    “哼哼!”

    突听送礼两字,秦象天忽的一呆,冷嗤:

    “文老说的不错,这就是你想的送礼!”

    文部贞转看向车厢的精美刺绣:

    “这得上千两了吧?按照资料记载,不至于有这么多啊?”

    秦象天笑道:

    “文老谬矣,书本现实大不相同,我送礼多次,对明朝文官的尿性了若指掌。

    有的要金银、有的要美女、有的要古董,凡此种种,五花八门,不一而足,甚至有的问我索要凶猛无比的蝈蝈,真令我大开眼见!”

    “蝈蝈?”

    “可不是?贿赂敢收,偏生一句话实话没有!”

    “嘶!他们不怕异人将其斩杀?”

    “现在都洗白了,谁也不愿意顶着那位的势去杀人!”

    文部贞老脸恍然:

    “那就是推诿扯皮?”

    “扯皮?文总编可小巧他们了!”

    秦象天闻言扔下十幅苏绣,冷笑:

    “那金璧辉煌、至高无上的皇极殿,我纵未去过,但我四处活动、多方探听、忙前顾后,跑遍六部两院官员的府邸,跑来跑去,也算是当回内阁首辅!”

    文部贞阅历不差,学识也多,亦懂官僚做派,本无甚稀奇之意,偏生历史上的党争近在眼前,终是好奇,因问:

    “这是怎的说法?”

    “浙党一派、东林清流两股势力都肯接待,但他等都不表自己的态,只论某某大人关于辛口一事的态度,介绍我多走走。

    我等异人,哪里认得官宦?

    纵说有钱,也只得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拜访官员。

    短短一周,无论东林、浙党、楚党、宣党,不论品级,大概五十余官员,上至三品侍郎、下至七品科道,全无一句实话真言,真是把我恶心到了!”

    说着,目光冷厉,咬牙切齿,再骂:

    “我算瞧出来了,那等文官倚仗官位视明人为牛马,倚仗老魔,看我等为羔羊,一个盘剥,一个宰杀。

    阖朝文武,嗅见种田总会为此事奔波活动,个个故作清高,紧闭大门,好似与我等异人来个银河天堑,永不相间。

    可实际呢?

    他等推拒名帖时,送来一句‘青天白日,怎……可行贿?’

    你老见多识广,这岂是推拒?

    那是嫌弃礼钱太薄,暗令我在夜黑风高时,厚备拜礼。

    即或如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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